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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後,闞衡便以舌燦蓮花之姿,暗示聞關一脈,分離北境整體局勢的機會來臨,只要推了凌湙上位,北境山頭另立,一山不容二虎,紛爭遲早從內部滲透瓦解,如此一來,武氏不足為患。

奏報是聞關二人的高徒寫的,狀元郎的背景滿京皆知,按原本的交待,他們是要凌譽拆武家台的,可看這捎回來的字裡行間,都透著與出京前的吩咐相悖論,這很難不讓人多想,再一沉思,就不免往陰謀論上想。

拆武家台,不一定就要拆武氏血脈的,義子也是子,且人心隔肚皮,若有人從中推上一手,翻臉盡乎可行,凌譽捎這麼一封奏報回來,難不成就是有暗示他們有文章可做?再聯繫闞衡的熱切,難不成是武帥病危,終於讓那小子生了取而代之的野心?

扶還是不扶?會不會前剛驅狼,後又引虎?

可不管凌湙能不能成虎,北境那一塊地方,勢必要催生一場亂的,不用內鬥拖住他們,等到京中奪位的權力交迭一起,擒王軍會立舉大義之旗,那整體實力太可怕了,整個關內恐沒有可擋之軍,因此,北境得亂,必須得攪得他們自顧不暇,無有可騰挪之力。

雙方一拍即合,趁著悉知內情的陛下昏迷,鼓動蒙在鼓裡的監國太子,擬議對武帥義子的表彰,找的藉口都是現成的,有奏表,有硬摁著世子不封的前情,一個巴掌一個棗的,用賞義子這樣的小恩惠,向世人展現朝廷對武氏的重視。

這招可太噁心了,百姓並分不清這道賞的用意,只知道武帥府得到了應有的厚待,算是給了武大帥高規格的尊榮和尊重,連義子都得到了封賞,親兒順利襲爵還有問題麼?

沒有問題,順理成章。

朝議幾乎不受阻礙的進行了下去,卻在給凌湙的官職上產生了分歧,按闞衡的設想,直接一步到位,以義子之身,承帥府爵位,又不是沒有先例,且能更迅速的分裂北境局勢,武景同但有不甘,北境必亂。

可聞關一脈心驚肉跳,下意識否決了此議,提涼州大將上頭,認為紀立春不堪大用,倒不如讓出位置給凌湙,讓他名正言順卡上一州之主位,如鯁在喉般刺著武帥府眾人神經。

闞衡不同意,搬出涼州實際掌權人就是凌湙的證據,言此封賞於實質無用,並挑撥不動他們之間的信任危機,反會打草驚蛇,讓以後的謀策失去應用效益。

雙方爭執不下,直接暫擺了封賞議程,因為有更嚴峻的事端出現了,凌湙讓人卡著奏報送進京的另一目地達到了。

朝廷天使一入荊北就傻了。

說好的荊北一地盡失,武家軍盡歿,滿城哀嚎,全線盡數落入涼羌鐵騎,正等著大徵來議和,卑微討好的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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