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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苦了二人被相熟又不知內情之人噴口水唾罵,往日在涼州和邊城有多威風,現今走哪上哪就有多受鄙視,更有麼雞領著武闊等人半路搞偷襲,打的二人灰頭土臉好不狼狽。

這麼一場鬧的,倒是把二人的反水之舉,給托顯的更真實了些,等二人隨著凌譽一起上京,靠著那被舊日同袍摔打出來的傷痕,倒也有驚無險的過了聞關一黨的檢驗。

凌湙自己雖然沒有上京,但他的人卻上了京,帶著北境近乎一半的兵馬,扎在了京津衛天子渡。

六皇子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位置,沒料半途居然殺出個閔仁遺孤,一時進退兩難,那本欲撐著等眾臣三請四邀再繼位的姿態,頓時被卡在了半空,吊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整個人內心裡是暴怒的,然而,他對外一慣展現的是謙和有禮,姿儀風雅之相,如此,便是怒上心頭,也不敢展現在臉上,面對袁芨和一眾跟隨的朝臣,還得扯著臉皮裝假大肚,在聞關一黨擺出證據證明凌譽的身份時,不得不捏著鼻子抹出一雙紅腫的眼,上前與之相認,弄一出叔侄遲到的溫馨相處場面來。

這就是以禮賢下士招攬人的弊端,明明性情不是這樣的,卻硬要做出這副虛偽樣,到頭來遇事只能憋著,一絲半點真實心性不敢露,也是演的極為辛苦了。

凌湙不管外面怎麼鬧,趁著大家關注的點都在大位的最終獲得者身上,領著從邊城調來的能工巧匠,開始在荊北的地輿圖上興建土木,規化百姓生活區域,又聯合保川府將掐斷的商業中轉集貿區恢復經營,令北境商隊往來大徵四處時,著重宣傳荊北重啟集貿區的消息。

曾經在平西縣繳獲的礦脈圖,凌湙一直好好的收著,這些年北境周邊有標識的礦脈差不多都被他找了出來,而圖上標註的荊北荊南等地皆有礦物,他領著人按照圖上的標記點,在荊北的土地上,挖出了一座銀礦,一座煤山。

兩處礦產一舉解決了荊北的財務問題,也令惶惶無依的百姓重提了對生活的希翼,在其他州府熱切關注京畿動向,而無心生產不事勞動時,整個荊北百姓卻在凌湙帶人一家家的鼓動里,燃起了比往日更加強烈的求生心理,靠著銀礦和煤山,使得百姓猶如被注入強心劑般,每日幹勁十足的來往奔忙,民心匯集,齊心協力,比任何時候都有生氣和活力。

他忙著整頓地盤,恢復民生重啟商道,卻也未忘記被他刻意往羌族駐地引導的涼羌大軍,在京畿眾大臣還在為誰最有資格榮登大寶時,涼羌兩族的局勢也在發生變化。

首先便是老涼王,年老體弱又逢愛孫身死,在眾多兒孫的虎視眈眈里,終沒能熬過這個冬日,死在開春前的一天,沒為空懸的單于位選出下一任繼承人,十王在其葬禮上便忍不住拔刀相向,開啟了涼羌分裂前奏。

大王子拖著傷重的身體,一頭撞進了羌主手裡,別說耍威風,連命都沒能留下,連同他自己這邊的五王、十王,一起被早有預謀的羌主給圍剿了。

羌主接收了近十萬涼兵,再加上他自己本族的兵力,一舉在沂陽山有了立足地,不用再看人眼色行事,其子突峪被封為羌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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