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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猶記得自己當年在京中時,袁芨也不曾多看他一眼,現在不也接了他的請封,視他為主了麼?

可見,身份上的改變是能令一個人轉變往日舊觀的,他以前是個一無所有的空頭皇子,可現在不一樣了,他有了能問鼎大位的資格,是以,他相信,凌湙只要有腦子,就該知道怎麼選。

而正巧,凌譽也想讓凌湙上京來,倒不是來幫他奪位,而是他疲以應付現今的局勢,想儘快從中脫身出來,只有凌湙能將他從這等旋渦里拉出來。

他憐憫的望著小算盤一堆的六皇子,覺得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尤其以招待之名行羈押之實的扣著寧氏眾人不放的臭招,簡直是在凌湙的逆鱗上蹦躂,偏他還想以此向對方邀功,就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以為凌湙肯定會投他。

袁來運和杜猗要不是有凌湙的指示壓著,怕早領了手下人越過天子渡往皇宮搶人了,六皇子那惺惺作態的嘴臉,叫他們都看的想吐,恨不能直接把人綁了丟江水裡去醒醒腦子。

要我主拜你為帝?想什麼呢!

至秋分時節,關於大位之爭仍未有明朗之局,國君位空懸,文殊閣由段高彥領著暫理國事,可有一半地方官是聽關謖的,許多政令下達到了地方,都被無視忽略掉了,百姓的日子更加陷入水深火熱當中,京畿里也是人人自危,一向熱鬧的街市白天不見人,連小紅樓等旖旎之地也少了紈絝子的流連,全都被家人關在府中靜待朝局落定。

闞衡瞅著聞關二人往凌湙處遞橄欖枝的當口,聯合段高彥將奏請由荒原王出兵平亂的摺子遞了上去。

朝廷因為兩派對大位繼承人的爭執,在國不可一日無主的前提下,在御座前按了兩張椅子,分由六皇子與皇長孫華臨譽一起主理國事。

凌譽歸宗後,按宗人府序列與其餘皇孫序齒齡,當之無愧的居為長,也正因為此,才更有資格與六皇子一爭高下,讓許多朝臣翻著宗法朝規為他背書身份的尊貴合理性。

六皇子對此氣的咬牙切齒,然而對此天生尊位卻毫無辦法,只能讓人一意挖掘其母的污點,試圖以母擊子的方式,讓凌譽失去爭奪資格。

連凌湙都沒料到一個大位之爭,竟然能爭上半年之久,也更瞧清了六皇子實際上的優柔寡斷心理,行事欠缺決斷力,恐怕袁芨和曲大伴都要嘔死了吧!

他想的沒錯,袁芨和曲大伴私底下確實已經嘔死了,二人早叫六皇子趁機登位,結果六皇子非要順天承命之說,不肯留半點污濁於人口,死求一個正統,在大肆替先皇帝操持完葬禮後,並沒有第一時間讓禮部準備登基大典,從而錯過了最好時機,讓聞關二人等到了從北境帶兵回京的閔仁遺孤華臨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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