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漆:「……」
謝如月後知後覺地明白出來:「哦……你不會做自己不願意的事的,那哥你就是自願的啊?這,這這,陛下體格那麼魁梧,有沒有傷到你?啊,看你剛才過來的身法,好像也不是,那陛下一定是個和外表不符的很溫柔的人吧,看不出來陛下還是個猛虎嗅薔薇的。」
謝漆:「……弟,你為什麼看起來那麼熟練。」
謝如月:「……」
兩個人僵硬著大眼瞪小眼了半晌,謝如月乾咳著打破了死寂:「梁家的菸草麼?我想想啊……自我貼身跟著殿下之後,並沒有發現他沾染這物什的情況,他也從來沒說過自己碰過。但是梁尚書曾在一次應酬當中想要贈給他,他不好拒絕,只好象徵性地收下,回來之後交給我,我就收入東宮的倉庫當中了。這東西很要緊嗎?」
謝漆勉強回過神來,揉揉僵硬的臉點頭:「對,很要緊,你不要讓太子沾到,最好不要讓這東西再流通進東宮,太子不沾,手下的人更不能沾。陛下沾了一點點,我便覺得十分危險,此事不可宣揚。所謂享樂之物,往往都有玩物喪志的風險,尤其這些菸草在史書上並不曾見過。」
「好,我明白了,我會盯著的。」謝如月斬釘截鐵地應了,隨後有些小心翼翼地問他,「哥,那個,大人,你需不需要一些藥物之類的?就是……就是那個?」
「咱們跳過這個話題吧。」謝漆臉都要成苦瓜了,複雜萬分地摸了摸謝如月的腦袋,「你小小年紀,怎麼就這麼早吃了這種苦頭……」
「啊,不苦啊。」謝如月一臉茫然地打斷他,「其實做熟了很舒服的,哥你、哥你不會是跟皇帝陛下還沒有做到最後那一步吧!還是說他那什麼技術不好,讓你有陰影了?」
謝漆:「……」
已經無話可說了。
最後他幾乎是落荒而逃地和謝如月告辭,腳底抹油地瘋狂開溜。
萬萬沒想到今天會在謝如月那裡得知這麼一連串爆炸性的事情,當真是瞌睡遇到吊床翻滾栽地。
好在東宮還沒被菸草滲透,那麼接下來就剩下高沅宮中那邊需要提防了。
謝漆想到方貝貝眼下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慘狀,不知道現在傷勢好轉了沒有。
他再派出大宛,就算聯繫不到方貝貝本人的鷹,方貝貝手下那群小影奴大概還是在的。
等了半刻鐘,他把唇角的傷又遮好了,大宛也帶著回應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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