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驪朝他們比了一連串在北境軍中慣用的手勢,寓意:不好意思讓大家嚇死了,老子現在已經沒事了,現在想抱著老婆回去了。
唐維也比手勢:無事就好!當真是嚇到我了!
袁鴻也比了個手勢:他娘的,臥槽,你嚇死我老婆了!
一堆或心懷鬼胎或正直凜然的士兵們圍在門口,裡頭還有一些被高驪剛來時在盛怒之下推開以致摔傷的,四面八方的視線讓謝漆大不自在。
高驪當即察覺到他的不適,直接帶著他到唐維跟袁鴻的小馬車前,強行徵用了他們的代步工具,打了個利落的手勢給他們。
唐維連忙揮手讓他快走,只恐他不回宮城去,別說是把馬車讓給他們,眼下恨不得長出對翅膀,掰下來塞到他背上帶他飛回去。
於是高驪隨手點了在前頭探頭探腦看情況的琴決,讓他過來當馬夫。很快,小馬車便在眾人奇怪的注目禮下悠悠地駛回了宮城。
高驪關好車門,回身把謝漆抱起來,掌好托好放在自己腿上:「沒事了。」
謝漆回到了密閉的空間,閉上眼蔫塌塌地癱在他身上,高驪便一遍遍摩挲他脊骨,低沉地小聲問:「很累是不是?明明都讓我折騰三天了,眼下肯定受不了了。」
謝漆咕咕噥噥的,高驪沒聽清楚。
「說什麼呢謝小大人?」
「我說……和你想的不太一樣,不是那種身體的累,是放鬆下來了。」謝漆閉著眼睛眷戀地貼著高驪的胸膛,說話似春風拂來,「是突然意識到,今天已經邁過很難的一個坎,雖然也在這裡受了一點怒火,但是總體還是很開心。感覺就像是參透了一本天書似的上古武功秘籍,一時之間胸腔中全部充斥著克服它的滿足感。」
高驪聽著聽著嘴角歪了:「是說我是秘籍?」
「打個比方而已。」謝漆笑了,眼睛也沒睜開就攀著他找嘴唇,找到了就吧唧一口親下去。
高驪頓時被親得心花怒放。
謝漆幾根冷冰冰的手指在他後頸上輕點輕彈,高驪不一會兒就被撩撥得頭皮發麻,抵開謝漆的唇齒狼吞虎咽地往死里親,謝漆在他後頸上的樂章鼓點也便更急促,冰冷的指尖逐漸變灼,沾染的都是高驪的體溫。
分開之際,謝漆還是不睜開眼睛,閉著眼睛蜷在他懷裡,仰面安靜地「凝視」他,或者說,是安靜地任由高驪肆無忌憚地審視他。濃稠得化不開的愛意黏在兩人肢體接觸的每一處,謝漆主動來黏,高驪被動顱內高潮。
他有些僵硬地抬起拇指去摩挲謝漆糜紅的唇珠,擦去他唇上附著的口津,馬車的輪子碾出悠悠的坎坷,他脖子上那個無形的項圈也在悠悠地撥轉,轉出愛意粘稠的安定靜好,和欲意噴薄的熾烈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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