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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確實。」神醫稱奇,「恐怕也只有在這樣的深宮中,才能呵護出從少至年邁的嬌花了。在民間,這個年歲的婦人早已是病重纏身。」

謝漆沒再多說什麼,想請神醫再去診一次高驪的脈象,看看他昨天喝的那碗藥有沒有什麼效果,轉頭看到神醫摸著自己的鬍子時,忽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愚蠢的錯誤。

一個宦官怎麼可能會長出鬍子呢?

*

「蓄著一把稀疏美髯的宦官。」

慈壽宮中的主殿裡,梁太妃自己一個人坐在沒有對手的桌前,把玩著之前一直下著的棋局,指尖不停愛不釋手地摩挲著一顆黑棋,自言自語地笑著。

「他大約是對我有戒心了吧。」梁太妃另一手拿著白棋落在棋盤上,「那是個醫者,一定是。」

她自顧自地笑了好一會兒,一直沒有動手裡的那個黑棋,突然在某一刻時,臉色才變了:「但是有一件事是非常慶幸的……梁奇烽那禽獸沒有發現他。是因為時間太久遠了嗎?久到他都忘記了自己曾經親手殺過的人……不對,他這半輩子來殺過的人那樣的多,又怎會還記得他呢?」

她對著棋盤上滿滿當當當的白子自言自語了許久,突然又變了性情,勃然大怒地將棋盤上的棋子全部掃落在地。

「不能讓他看到他,不能!」她細弱的手腕掐著自己的脖子,把自己掐得臉色慘紅,「即便過去了二十年,不,是二十一年,只要讓他再看到他,他一定還會痛下殺手的!」

她猙獰著臉低頭,看著自己另一隻手手裡始終捏著的黑棋,突然流下了眼淚來。

在她眼裡,謝漆仿佛變成了那顆黑子:「你為什麼會和他的兒子廝混在一起呢?父是九死不能贖罪的禽獸,子又能是什麼好種?都是一丘之貉,終究是蛇鼠一窩,終究是父子同歸啊!你怎麼可以和他廝混在一起!」

梁太妃痛苦地閉上眼睛,也握緊了手裡的那顆黑子,不停地喃喃自語。

「既然如此,何不如由我來親自斷絕,替你解脫……」

第78章

謝漆想盡辦法盯著高驪喝了五天的藥,神醫也如約來了五天,認真記錄了高驪和高沅五天的脈象,比對著先前得到的病例,觀察著他們服藥之後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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