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不知道。

「我和夔力無父無母，不止沒有傳承，連自身的跟腳也是再步入修仙后，從各方勢力一點點打聽摸索而知。」

「我亦是如此。」子屠說到。

赫連子牙看著他，簡直想要跳腳，是什麼是啊！！

你是赫連子屠，赫連子屠！他親叔叔，他爺爺奶奶的老來子，能覺醒不是因為有血脈傳承……

但這又解釋不通，他之前一直以為十二侍君獸不過就只是跟腳厲害的神獸罷了，現下看來卻不只是如此。

魂氣之靈，只會有一個，那裡有子嗣一說？那裡有血脈一說？

其餘幾人也不需再多問，都是如此。

「你的傳承記憶還有其他嗎？有見過……如現在這般的情況嗎？」戾嚴問到。

沐夢霖搖了搖頭「並……」話應忽然一頓。

「旁的我不知道，但璨金龍，應該是有機會得到傳承的。」

「嗯？」所有人都疑惑的看他。

「璨金龍亦是龍，凡是龍，死後便回去往龍窟，而龍窟有萬龍傳承，其中未必不會沒有璨金龍的，可以去試試。」

「那混沌龍的呢？」沐卿疑惑問到。

「你問這個幹什麼？」沐夢霖皺眉，剛說完想起什麼。

這裡的確不止西門龍霆這一條龍。

沐夢霖想起了小時候。

沐卿第一次吵著鬧著要把君聞月帶回家的那天晚上。

他問過沐卿，他為什麼要把君聞月帶回去還很吃味的問他，為什麼那麼喜歡西門龍霆，比自己這個親哥哥還要喜歡。

他記得，那個時候沐卿連眼淚都沒有擦乾。

小小一團窩在自己懷裡，眼角還帶著淚，語氣蔫蔫又帶著些許歡喜「因為他們是龍！好漂亮的龍龍。」

「龍霆哥哥金燦燦的，好像太陽，髒哥哥是髒髒的小黑龍，像是個小泥鰍。」

沐夢霖都快忘了，自己當時和沐卿說了什麼。

此刻當時的對話卻陡然清晰。

他記得，自己問「既然是他已經有了金燦燦的龍霆哥哥，為什麼還要那個髒兮兮的小黑龍？」

「因為……卿卿是一條小白龍啊！小白龍就該和小黑龍是一對的，這是天定噠！！」

「哥哥？」少年特有的青澀聲音和幼年那奶里奶氣的聲音重合。

沐夢霖眼前似乎扶開一層煙霧，看了看面前的弟弟又看眼君聞月。

除了西門龍霆這裡還有兩條龍。

混動龍為玄色，沐卿自己說過自己是小白龍，那絕對不可能是混沌龍。

但玄色近黑，小時候沐卿說的小黑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