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陳閆野就是。

2013年8月25凌晨一點十九分，手術完成，小婉已經走上了陳家別宛的車，收到最後三百萬的劉醫生轉身離開，陳閆野在身後，瞄準，扣動扳機，事實上，十米開外，他仍然可以殺死她，不必背負如此殺人壓力。

但小婉回到他身邊的事情，這個世界上，不能有第二個人知道。

「你的孩子我會每個月打錢。」

「他的理想大學，我也會幫他的。」

「至此，安息。」

陳家別宛，陳穩書房裡，已經在提前等待，堪堪十八歲的年紀，陳穩已經在處理豐碩的事情，天降妹妹，他欣喜得很，「婉兒，快來，醫院的伙食肯定不好，快來，哥哥給你準備了很多好吃的，快來。」

「哥哥，你就是爸爸說的大哥哥，陳穩哥哥。」小女孩跑過去，雖然哥哥長得不像，但哥哥很溫柔，她很喜歡，「對啊， 我就是你陳穩哥哥，以後呢，有什麼事情呢，都找陳穩哥哥就好了。」

「哥哥什麼都給妹妹買。」小女孩稍稍回憶，「其實，爸爸已經給我很多好吃的了，但都是米飯之類的，水煮菜，爸爸說不能吃太油膩，還有白粥什麼的，我好想吃零食，肉，還有西拉酸奶。」

（補2024，8，19）

11 兩個養子

「噹噹當。」

陳穩將她視線帶去書桌的另一角。

「唐杜里雞，婉兒啊，記住，你陳穩哥哥才是南區長大的人，這南區最典型的菜餚，雞肉才是最好吃的，爸爸也是，怎麼能只讓妹妹吃米飯呢，太沒有營養了。」

「咱們大病初癒，剛從醫院回來，當然是要吃蛋白質雞肉啊。」遞去雞肉，小女孩立刻開始吃，像是第一次吃雞肉，被這種味道深深吸引，濃郁的香料味道，充斥口腔，搭配洋蔥，雖然有點辣，但解膩，就般配多了。

「好好好，婉兒，你慢點，這個雞肉可是烤出來的，香的很。」小女孩搜刮腦海後，所有記憶都是關於爸爸的，此外一片空白，「哥哥，什麼是烤，如何烤。」

陳穩一時被問住，隨後微笑，「烤就是，就是，泥爐是一種傳統的粘土烤箱，在咱們南，已經流行了數百年，在雞肉在混合香料中煮熟，要醃製好幾個消失，這樣吧，等婉兒養好傷，哥哥帶著婉兒去看烤，好不好。」

「好啊。」小女孩欣喜，卻總是覺得缺少了什麼記憶，「那這個是什麼，能吃嗎？」

妹妹指著香菜，說能不能吃，陳穩疑惑，卻不動聲色，「可以啊，婉兒指著的呢，是香菜，然後呢，這是豆蔻，大蒜生薑、肉桂、孜然、丁香和胡椒，怎麼樣，婉兒應該是第一次見這些香料吧。」

「沒關係的，以後南區所有的，哥哥都會帶著婉兒去吃，慢慢婉兒就都知道了。」

「好。」小女孩欣喜著，吃的嘴巴都是油，「那這個呢？」

陳穩開始思考，為什麼這一個月來，父親永遠不在家，陪著這個妹妹，而眼前的妹妹，卻什麼都不知道，平和語氣，「這個呢，是薩摩薩，就是咱們南區，通常用作開胃菜，在世界各地的南區食品店很常見。」

「其實就是咱們安州的油炸肉餡卷餅，裡面塞滿了蔬菜和新鮮土豆，外面是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