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魚捂嘴。
難道是何一帆在一樓摸魚被樓哥發現了?那可真是非常嚴重。
但好像,自己也在摸魚來著?
溫魚一陣忐忑,但被謝樓這樣倒掛著實在是很不舒服,他快要腦充血了,溫魚扒拉謝樓:「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謝樓沒搭理他,而是繼續用那種別人欠了他八百億的語氣,語氣里好像還有一點嘲諷:「他不是能保護好你嗎?」
溫魚沒說話。
謝樓仿佛更不爽了:「他現在人呢?溫小魚,你落單了。」
溫魚還是不說話。
謝樓的不爽快要溢出來了:「啞巴了?」
溫魚悶聲道:「不是你說不能提他的嗎?」
「你就那麼不想讓他死?」謝樓看起來快要破防了:「甚至為了他,不和我講話。」
溫魚:「……」什麼鬼。
樓哥的腦子裡都是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真是令魚頭大。
「那你要不要我說話?」溫魚問他。
「說。」
他讓溫魚說溫魚就說:「何一帆到底跑哪裡去了。」
一片沉寂過後,謝樓微笑道:「地府。」
第24章
溫魚:……
還是不提好了。
看謝樓的態度,何一帆應該沒出什麼大事。
估計換地方啃壓縮餅乾去了?
溫魚這樣想著,也沒那麼擔心了,他拍拍謝樓的背:「好了我不提他了,你快放我下來,你的肩膀咯得我肚子疼。」
謝樓聞言,走過最後幾級台階,兩人到達二樓,他總算把溫魚放了下來,溫魚抬頭去看他的表情,謝樓不為所動,還在嘴硬:「你想提就提啊,我無所謂。」
這個全身上下嘴最硬的男人。
明明都已經不想讓他提了,幹什麼不直說。
嘴硬,行啊,溫魚專克嘴硬,他道:「那我再問一遍——唔」
溫魚重心不穩,在謝樓撞上來的時候朝後退了一步,謝樓單手擋住了尖銳的樓梯扶手,把人朝自己身前拉了一截。
溫魚被他掐住了下巴,眼睛睜大,耳朵在一瞬間紅了。
這可是公共場合!
不對,重點不是公共場合,而是謝樓怎麼又親他!
「有人……」溫魚推他。
「哪裡有人?都是死人。」謝樓的動作稱得上粗魯,把溫魚嘴邊剛剛結痂的傷口又磨壞了,一點血珠冒出來,謝樓忽地埋頭含了去:「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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