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魚臉上的肉被他擠得鼓了起來,溫魚瞪他:「你jio得呢!」
他還以為謝樓問他疼不疼是良心發現了,誰知道,謝樓壓根沒有良心:「疼就對了,你再說一遍試試,還能更疼。」
這簡直是赤裸裸的威脅。
溫魚像是能被威脅的人嗎?溫魚還要和他抬槓,驀地,臉頰被咬住了。
像是某種大型瘋犬,謝樓咬了一大口溫魚臉頰上的肉,力道逐漸加深。
「啊!謝樓!」溫魚的臉快要被他扯變形,伸手去推謝樓的頭,他真的要生氣了。
又啃又咬的,這簡直和喪屍沒兩樣。
他的臉又不是麵團做的!
把人惹到要發火不發火的程度,謝樓才開始收斂,他大發慈悲地收回他的利齒,瞧著溫魚臉上被他欺負出來的牙印,謝樓的心情肉眼可見地好了不少。
溫魚重重地擦臉擦嘴:「你以後不准再親我了,煩死了,全是口水。」
謝樓裝聾作啞,勾過背包翻找了起來。
溫魚臉上被咬了一個淺淺的牙印,弧度非常圓,溫魚用手指輕輕一壓就能感受到,他越摸越不服氣,在謝樓埋頭找東西時,忽地想要咬回去。
不巧的是,謝樓先他一步抬起頭,把溫魚嚇退了。
「啪嗒」。
溫魚垂眸。
那副內襯有粉色軟墊的手銬又被謝樓翻了出來,一端銬上了溫魚的左手,另一端銬上了謝樓的右手。
輕輕一扯,銬環叮噹響。
「免得你亂跑跑丟。」謝樓像是在和他解釋,雖然說完全沒有必要,這分明就是先斬後奏。
銬都銬上了才說。
「我什麼時候亂……好吧。」溫魚自知理虧,索性閉嘴。
有些事情,做過一次,這輩子就被人拿捏住了把柄,他算是在謝樓面前抬不起頭了。
可惡。
溫魚想了想,還是想給自己正名一下:「那不算亂跑。我都和你說了,我是去找何一帆,如果不是我,何一帆現在還在高鐵站廁所里吃壓縮餅乾喝生水呢。」
「所以呢?」謝樓問。
溫魚察覺到,謝樓剛浮起來一點的情緒似乎又沉下去了。
好像,何一帆這三個字,是不可以提起的。
這倆人的關係什麼時候已經惡劣到這種地步了?
手腕一緊,謝樓拽著他朝一邊走,一時誰都沒有說話。兩隻手腕被銬著,這樣撞來撞去不太舒服,溫魚張開手,握緊了謝樓的掌心。
謝樓的掌心微涼,雖然兩人剛才還在鬥嘴,但溫魚的手剛一湊過來,謝樓就把他反握住了。
溫魚微微側過頭:「何一帆不是壞人,也挺講義氣的,樓哥,你為什麼不試試和他做朋友呢。」
溫魚不是沒問過這樣的話,但每次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這次也不例外。
十歲的謝樓和十八歲的謝樓在這一方面沒有什麼兩樣,永遠都是一句又冷又犟的:「我不需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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