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他躺在治療艙里,面目全非,成煊卻和陸浮獨處,甚至是生死相依。
人怎麼能這麼好命呢?
時旭緊了緊牙關,懷疑的表情凝固在了那張被媒體大肆稱讚的臉上。
他們三個人里,成煊出身最好,實力最強,也是得罪陸浮最輕的。
他不聲不響的就和陸浮擁有了無數難忘的回憶,卻還在用「喜歡Omega」麻痹他人和自己。
在說謊嗎?
在竊喜嗎?
嫉妒的火蛇在暗潮下涌動,一口一口的咬開束縛時旭、也拯救時旭的樹藤。
將Alpha吊在崖下的藤蔓劇烈的晃動,碎石自上方墜落,砸進看不見的深淵裂縫中。
成煊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你懷疑陸浮是教廷餘黨?」
「怎麼會?」時旭牽起唇笑了笑:「我只是好奇,他為什麼知道那麼多而已。」
時旭說著有意無意的斜了眼簡煥白,「要說和教廷關係最深的,非他莫屬。」
簡煥白第一時間捕捉到了時旭的視線,冷笑著對他比了個中指:「滾。」
時旭不緊不慢的撥了撥額發,微笑著回道:「學長,脾氣爆就喝點中藥。」
見簡煥白臉色不變,他又添了一把火:「也能順便調理調理睡覺打呼嚕的問題。」
簡煥白鐵灰色的瞳孔中透出冷漠,他並沒有被時旭激怒,而是看向成煊道:「你不管管易感期的學生嗎,副首席?」
第一軍校從來沒有副首席的說法,簡煥白的嘲諷對成煊來說不痛不癢。
他抽出自己的手,看著呼吸似乎有些重的時旭問:「你進入易感期了?」
時旭下意識搖搖頭,遲疑了一秒,又說:「我也不知道。」
藤蔓向下滑了一寸,理智在斷開的邊緣岌岌可危,即使已經到了如此危險的境地,時旭依然微笑著說:「可能到了吧,我沒有感覺到信息素失控。」
成煊是誰,他要是信時旭的鬼話,早就滾去和齊之裕一桌了。
「簡學長,麻煩你看著他,我叫人送抑制劑過來。」
話落,不等簡煥白給出反應,成煊已經徑直走了出去。
什麼啊,簡煥白不爽的眯眼,成煊看起來像個正經人,本質上也不過是個獨裁主義者。
怪不得陸浮要挾持他。
「他是不是很討厭?」時旭仰起臉,脊背滲出了冷汗,被西裝布料吸盡,看不出半點端倪。
「我們三個雖然都是從小認識,但是他們倆從出生就是對頭,當初我選擇和齊之裕玩到了一起去,而不是成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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