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應當是她的青梅竹馬。
衛籍就這樣想著,窩在她的肩窩裡面忽然輕輕哼笑了一聲。韻文回過神來,一時間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真的醉了。
可她忽然想起來,在今早登上樓船前,連琢曾附在她的耳畔同她說,這衛家郎君在當年也來了她大哥哥的宴席上的,指不定他知道些什麼。
不是都說酒後吐真言嗎,她不覺得這句話能傳這般久是一點兒道理都沒有的。於是她拍拍他的手背道:「文伯,我有一事相問。」
她終於將他的身子扶正,不再繼續靠在她的肩窩裡。「七年前,你可也在庾府,來了庾家大郎君的宴席上面吶?」
衛籍睜著眼,略微思索了一會兒後蒙著醉意回答道,「似乎確有此事。」
當然有這事兒啊,他還曾被一個沒心沒肺的姑娘嚇跑了他正釣著的魚兒。他看她實在怯生,又覺著自己的身份,當是給她留點什麼帶走的,末了為了安慰她便給她折了根柳枝,用意是希望能留在他的身邊。這些事情他根本不需要去藏,也不需要說謊。
韻文聽著他這話,眼睛倏地亮了起來。「那你必然是知道那日洛陽都來了哪些人家的吧!」
衛籍重重地點了兩下頭。「時間恁般久了,我也不全記得,只知道那日陳郡謝氏的人家去了不少,還有范陽盧氏的、太原溫氏,高平郗氏的也來了些。義懷兄的夫人是太原王氏的女郎,琅琊王氏的人也有來,旁的便不太記得了。」
都是些叫得上名堂來的世家大姓,韻文聽著他醉得不輕的言語卻能慢悠悠地喚回如此這般多過往許多年前的事兒來,忽然便覺得他不像是真得醉了,更像是在哄騙著她。
可他究竟醉沒醉的,哪有她問清楚那一日都有哪些人家來得要緊啊。於是她繼而問道:「那你可還記得,那日你可看見有多少郎君同你是差不多般大的年紀的?」
衛籍不著痕跡地勾了勾唇,同她對視著。「似乎是只有三位。我一個,謝家那出了名的小紈絝一jsg個,還有琅琊王氏的那一個。」
她聽著他這話,心裏面是又喜又驚,喜的是她幾乎能斷定,那就是陳郡謝氏的小郎君了,可驚的同樣也是陳郡謝氏這樣的世家身份。
她連打小身上帶著的同琅琊王氏的婚約都覺得誠惶誠恐了,何況是與之相當的陳郡謝氏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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