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袁宇卻像是被韻文問住了, 支支吾吾了許久都蹦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哪兒覺著不對嗎?他的確是覺著這人身上透著些許說不出的詭異,不知是否是出於自己的原因,他總覺著這人瞧著韻文的眼神有些不簡單。但這話他斟酌了片刻, 實在是有些說不出口,可再單單回想方才自己瞧在眼裡的的事兒, 卻似乎也確實挑不太出旁的刺兒來。
他撓了撓頭, 依舊嘴硬:「反正……就是有些古怪, 我雖說不明白, 但總覺著他應當不似表面上瞧著的這般簡單。」
「你怕不是在練兵營裡邊待了兩年,待傻了, 待怕了, 所以瞧著什麼人都覺著不放心吧!」
韻文笑嘆了一聲,伸手往他肩上拍了拍:「人家天天喝著湯藥呢, 能翻什麼天?再者, 他是我表兄, 沾親帶故的,也知道我那道婚事, 我不信他能將主意打到我身上來。」
她鼓著腮, 同他一道靠在牆上,長長地呼了口氣出來。袁宇抱著臂翹著腿,側目向下看著她。
這話可真是說不準了。他既能悄沒聲兒地將主意打到她身上, 難保那所謂的表兄不會這樣兒。
只是這事兒不僅他有些羞於說出口,估摸著自己就算是說了, 她也應當不會相信的。於是他只是點點頭, 「說得也在理, 只不過他若是真敢將主意往你身上打,我第一個饒不了jsg。」
怕她再說些什麼來堵他的話, 到頭來越解釋越容易暴露自己的心思,他便將話柄子扯開:「似乎聽見方才他問你願不願意住一夜你阿娘的屋子,你作何想法?」
終於是提到要緊事兒了,韻文一顆心跳得強烈,聲音也因著希冀有些發顫。「我自然是想的,只不過這不是還得來問你的意思嗎……」
「你若是想,那住便是了。反正只這一夜,前邊我在羊府裡面囫圇逛了一圈,沒什麼獨到的景致,也就一個門前的牌匾和兩柱的閥閱寬些、高些,說白了都是前人的功績,死了才能刻上去的東西。」
韻文聽著他這話,一顆心也終於放平下來,捂著嘴吃吃地笑。「知道你一條舌頭毒,損起人來不重樣兒的。是我同羊家不爽,你倒是較我還要再氣上一些。」
「自是因為是你啊,換作旁人我理都不理一下。」
原本只是輕快地說著話,卻忽然不知不覺將自己心裏面真實想的事兒給說出了口。袁宇有些錯愕地愣在原地,悻悻地瞥了她一眼,見她也是面色有些呆滯,在心裡將自己的腦子與舌頭罵了千萬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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