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芝全身一瞬間僵硬了起來，有種不自覺的酥麻傳遍祂的全身。

靈芝接觸到沈時清已經有人類時間的幾個月，雖然同他有過不少的親密接觸，甚至脖頸血都吸過許多次，人類的胸膛，腰身，甚至是大腿靈芝都一寸寸的撫摸過。

但是這卻是沈時清第一次的主動如此親昵的回饋祂。

就像是養了一隻貓。

從將貓咪接到家後，雖然貓咪一直沒有反抗人類的接觸，人類也可以撫摸貓咪的全身。

但是當貓咪第一次主動蹭過來的那一瞬間，那種感覺真的截然不同。

靈芝就是那種感覺，祂一瞬間將被子掀開，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祂雙眼閃著金光就那麼直直的看向沈時清。

沈時清的低頭輕蹭絕對是突發奇想，大概是仿佛一個物件一樣的粉糰子太過可愛；可能是在他的心裡，靈芝的危險性大幅度降低；也可能是……他只是突然有了和靈芝親昵的想法。

各種可能都有，他就那樣自然的低頭，用臉頰蹭了蹭靈芝的全身，感受了一下一直對他保持友好的柔軟觸手。

不同於靈芝下半身露出原型的粗壯觸手，原型靈芝的觸手觸感像是絨毛一樣的柔軟，而且在空氣中呆了一會，有些涼涼的，沈時清蹭著沒有一點的反感，甚至感覺很舒服。

只是靈芝金色的眼眸盯著他時，沈時清又有了一絲的尷尬。

靈芝對沈時清的反應非常敏感，一瞬間，只是一個眼神，祂就明白過來。

「你嫌棄我，不嫌棄祂？」

靈芝纖細修長的手指直直的指著那個粉糰子，嘴巴都撅了起來：「明明我們是一個人，為什麼你蹭祂卻對我嫌棄？」

區別對待？

「我不管，我也要！」

靈芝不開心的一下撲到沈時清的懷裡，臉頰貼了過去，整個人都壓在了沈時清的身上，明明可以主動蹭過去，卻非要沈時清主動。

「我現在的樣子不應該是更符合人類的審美麼？為什麼你不蹭我。」

雖然那也是祂，雖然同樣的感覺，但是那種被別人主動的感覺，祂就是想要。

同一時間，靈芝一把將粉糰子從沈時清的手裡拿起來，丟到了一邊。

沈時清看著湊到他面前的很是熟悉的臉，還是有些不適應。但是他仍然在心裡說服了自己，動作很是自然的用臉頰蹭了蹭靈芝的臉頰。

「沒有，我當然不會嫌棄你了。」

如果要愛上人類，你可只能愛上我。

沈時清的想法清醒且目的鮮明，一切的一切他都想的清清楚楚。

只是，靈芝的下一句話還是讓沈時清僵硬在了原地。

「那我們做夫妻吧，你不是說，只有夫妻才可以行魚水之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