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太女身份,怎麼會守著他一個人,許知久覺得這是遲早發生的事情,他連毒藥都開始研製了。
往後納侍入府,能活下來算他手藝不精沒本事。
「那就是不同意了?」
姜眠說著就鬆開了對他的鉗制,只是才鬆開對方又靠了過來,他生怕對方離開,倉促低聲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只是覺得口頭的承諾難以信服。
細細思考起來,眼底的陰霾都散開了些許,姜眠指尖按住他的臉頰,將上面的淚水擦拭乾淨。
只是一按住臉上的紅印,底下的人便忍不住地皺了眉頭。
溫柔的對待,又是熟稔的關心。
讓他難以拋卻。
「想好了嗎?」姜眠的聲音繼續傳出來,抱著他側坐在凳子上,隨後捏了捏臉上沒有紅印的地方。
動作自然嫻熟,完全沒有剛才鬧僵後的情緒,就好像一切都在按她預料發展一般。
許知久垂眸:「嗯,想好了,以後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藥也不會喝了。」
府邸上下都是姜眠的人,他即便是要偷喝藥也沒有辦法做到。
姜眠捏著他的下巴,抬起來,打量著那雙漆黑的瞳孔,「又在心裡偷偷給我記上一筆是吧?」
被控制住,只能任由對方的動作抬起頭,許知久沒有反抗,眼瞳的不滿還來不及隱藏,他抿唇輕輕眨了下眼睫。
「沒有。」他嘴硬。
鬼知道他後面會不會再整出來什麼壞事,姜眠決定對他制裁一二,「如果你現在不滿意,可以提出來,以後再鬧,沒有人會管。」
許知久偏過去頭:「哦。」
明顯還有怨言。
姜眠一想到自家溫柔系老婆又在她眼皮子底下被白切黑欺負,就忍不住頭疼。
白切黑知道是非對錯,他純粹就是不喜歡分享,但這種藥再用下去,鬼知道最後還能不能活,一個沒有科學依據的偏方,他也敢用,得虧是命大活到現在。
他沒有再說話,抱著人沒有鬆開,指節的力度像是要將人揉進身體,合而為一似的。
邊鬧脾氣邊黏人。
也只有他這種人格分裂做得出來。
「好了,你想想,府邸的印章交給的人是誰?哪裡不喜歡你了,怎麼又鬧成這樣。」
許知久把頭埋進你的肩頸,只入耳聽見歡喜二字,呼吸輕吐,唇瓣無意識地磕碰在她衣襟處,提問:「妻主為什麼要改種山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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