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條江水都被遷怒,更何況是活生生的人了。這些年聖意愈發難測,何止牽累薛夫人一人。習慣就好啊!」
郁卿頭皮發麻:「……」
易聽雪渾身一滯。
二人呆呆回到家中,對坐到夜幕降臨,才想起點燭火。
易聽雪倒吸一口涼氣:「你當年做了什麼,竟讓陛下懷恨至此。」
郁卿也毫無頭緒。她最近的確想起來一些零散片段,但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都是些雞零狗碎的事。
在沒被建寧王擄走前,他們就像普通小夫妻,她對林淵可好了,堪稱問心無愧。他不說報答吧,怎就恨上她了?
易聽雪道:「我從前聽你說,建寧王逼你給他寄了一封恩斷義絕書,可是這個原因?」
「還有這事?」郁卿睜大眼,好半天才茫然道,「哦,好像真有啊……你居然記得,我都不記得了。」
易聽雪頓時無語,不過這也正常,她與平恩侯之間的事,也不大記得了,郁卿卻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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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玉江園回來後,謝臨淵去了議政殿。
柳承德已整理好奏章,聽到腳步聲,抬眼卻看見天子面上未縛綢帶,心道一聲古怪。
謝臨淵坐下後,拿來觀音畫卷展開,陰沉的眸子盯著畫卷上的人。
除了身形,薛夫人與畫中觀音的面容,無一處相似。
他仔細看過,薛夫人面如瑩潤白玉,臉上沒有一點瑕疵,更遑論有痣。
他取出緞帶縛在眼上,隔著朦朧白綢,再看畫中人,卻與記憶中的相似了。
天公恨世人,今日偏不陰晦暴雪,非要晴得明媚,教他隔著白綢,也能依稀看清畫卷上大相逕庭的臉。
謝臨淵隨手提起筆,一大片墨汁洇開在觀音臉上,覆蓋她面容,又將畫倒扣在桌上。
到了傍晚,天色終於如願以償地陰下來。
狂風打在窗欞上,噼啪作響,像極了有人在敲窗。
謝臨淵起身拉開窗,凜風湧入寂寥的殿內,鼓起他廣袖衣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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