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著呵斥他離開這裡,謝臨淵照做了,接著又闖入門中,來到她更不曾讓人涉足的地方。
郁卿再開口請他離去,他撇過頭,壓抑著悶聲,依然聽從她的。
這樣來回幾次,回去的渴望愈加深重,壓抑卻越來越艱難,謝臨淵咬著牙忍到極限,他的鬢髮都被打濕。下一次不待她出聲命令,他便更快地離開,接著越來越失控。
最後她罵他話語破碎成哭吟,淹沒在更急促的風聲中。
風簡直完全毫無地刮著,只憑著本能強行吹拂柳葉,只是不停地觸碰花瓣,比他與她重逢後所有的觸碰加在一起還多。
郁卿感到窒息。謝臨淵貼在她耳畔,他每一聲呼吸都砸得她思緒散亂不成型。
他不斷喚著什麼,郁卿聽出來那是一個詞。
卿卿。
謝臨淵低低的聲音中夾雜著痛苦,好似他知道除了此時之外,都難以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再開口喚她:「卿卿。」(審核請看,這是男主喚女主小名,因為他內心深處很想,但他平時拒絕透露)
他放開遮蔽她視線的手,不斷吻去她眼角的濕痕。
她哭得越厲害,他喚她名字時越溫柔,而他喚得越溫柔,越要讓她徹底溺死在混亂的深淵。(審核請看,這是男主又愛又恨,分不清愛恨)
*********
帷幔縫隙的一線光輝逐漸暗淡。
……
日頭照進床幔,一道刺眼的光映在牆上,郁卿揉了揉眼睛,時間完全混亂了,她記得他們爭吵時正是下午。
她身上是乾淨的寢衣,素色的綢緞馨香,留存著被褥中的暖意。若不是渾身酸痛和明顯的痕跡,她還以為這都是一場荒唐離奇的夢。
郁卿轉過頭,而謝臨淵正倚靠在床頭,翻動摺子,手臂和與她肌膚相貼。
她更覺離奇,他下午靠在床頭看奏摺,有說不上來的荒唐,好像完全不像謝臨淵所為。
謝臨淵緩緩側過眼,墨黑的眼眸與她對視。
郁卿恍然驚醒,立刻後退遠離他,頭側猛地一痛!
她捂著腦袋停在原地痛叫,卻聽見謝臨淵笑得停不下來。
郁卿睜開眼,扒拉著腦袋,發現她有一縷頭髮和他一縷墨發打成死結,她費勁解了半天也解不開,而謝臨淵只顧著笑,絲毫不幫她一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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