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昱珩看不順眼她不配合的樣子,無視著他的言行,不在乎他的想法,她真是一點都不乖。
文昔雀心裡本就憋著氣,被他一刺激,梗著脖子說:「我說的話,你聽不進去,也不信,我沒什麼可說的了。」
說了也是白費唇舌,他只是想要她順從聽話。
凌昱珩被她弄得不耐煩了,抓起了她的手,目光掃過她空蕩蕩的手腕時,眼神一冷,「確實沒什麼好說的了。」
話她不說,不代表他就不知道,她說了,也不代表就是實情,他自會調查清楚。
然後,他就拉著文昔雀往他住的東院而去。
文昔雀被他一路拉扯著,以她的力道和他抗衡不了半分,她被他帶到了東院的臥房,晃神間,一條金色的鏈子捆住了她的雙手。
金鍊的鑰匙則在凌昱珩的指尖把玩著。
文昔雀抬了抬手,金鍊隨著她的動作發出了響聲,明晃晃地在顯示著她如今的地位。
威逼利誘,強力鎮壓,他們的手段一貫如此。
文昔雀一連被靖安侯府的兩個人為難,沉著冷靜在這一刻被棄之腦後,能言善辯也被眼前的困局弄得啞口無言。
她猛地抬頭,恨恨地對他說:「放開我。」
她以前一直認為凌昱珩和靖安侯府的其他人是不一樣的,是她看走了眼,他和這府里的其他人沒什麼區別。
凌昱珩用力握緊手中的鑰匙,將她禁錮在書櫃和他的胸膛之間,低頭俯視著她說:「我的話你不聽,你的話,我又憑什麼聽?」
他離得很近,濃郁的沉香味蠻橫地侵入,她覺得自己身上也沾染了這股惱人的氣息。
「你想怎麼樣?」
那對金鐲,她沒有戴,回家的這段時間,她就將其鎖在錦盒裡,一刻都沒有拿出來過。
他要的唯命是從,她做不到。
他是買下了她,卻不可能買下她的心甘情願。
撐在她耳側的手在書柜上找尋著什麼,未幾,凌昱珩找到了他想要的。
清香的藥味緩解了壓抑的沉香之味,文昔雀左臉處清爽的藥膏令疼痛消散了不少。
凌昱珩隨手拿起旁邊的汗巾,擦掉了手上黏膩的殘留藥膏,意味深長地揚唇一笑道:「本侯不想怎麼樣。」
他退開身,坐到了書案旁的文椅上,繼續擺弄著金鍊子的鑰匙。
文昔雀摸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麼,理智也被那股淡雅的藥味拉了回來,跟他對立並沒有任何好處,她低眉斂目地柔聲說;「是我的疏忽,以後會時時帶著將軍送的金鐲,還望將軍不要跟我一般見識,解開鏈子,好嗎?」
她很難擺正身份,連請求的話都少了一股低聲下氣,但她也儘可能地將惱怒壓下,順著他的心意來跟他商量。
眼下,除了求他,再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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