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為難……」
「閉嘴,賤女人。」
又罵她,還在她穿著新娘喜服的時候罵她,他怎麼能說出這些話來?
明明是他……
是他先闖入她的生活,是他第一次見面就說要娶她,是他心心念念要成親,也是他描繪出來的將來讓她不能自拔的,他才是一切的起因,他憑什麼這麼作踐她?
在這個不同一般的日子裡,她也沒了冷靜,聽不得難聽的話。
「你才是最應該閉嘴的,賤男人。」
文昔雀啐了他一口。
即使她再如何不想承認,今日也是她出嫁之日,且她嫁的還是四年前她放在心尖上的人,事與願違的遭遇,背道而馳的情義,以及傲骨難存的卑微,如一把又一把的尖刀,刺進她的心里,鮮血淋淋,疼痛難忍。
再沒有比眼下更糟糕的時刻了,反正她人都進到靖安侯府了,怎麼樣都沒有什麼好日子過,忍氣吞聲的結果也是一樣的。
被罵了,她就罵回去,打不過他,還罵不過他嗎。
凌昱珩捏著她雙頰的手一甩,她因他不小的力道而身形不太穩,略微狼狽地撐著床沿,頭上的鳳釵晃偏了。
他垂著眼,黑眸如同蒙上一層灰霧,裡頭暗藏著讓人膽戰心驚的鬱氣,他冷笑著說:「好,好得很。」
這才是她的真心話,不再是為了她的別有用心而說的漂亮話,她就是這麼一個狠心的女人,他沒必要跟她客氣什麼了。
凌昱珩靠了過去,他單手撐在床邊,封住她逃跑的線路,另一隻手扯斷了自己的腰帶。
樣式極其簡單的大紅色喜服落地,他又狠狠地踩了一腳,而後白色的裡衣也褪去,露出了他精壯的上|身,以及各種已經痊癒卻十分猙獰的傷疤。
他突兀又侵略意味十足的舉動,使得文昔雀受到了驚嚇,之前被他掌控戲弄的場景浮現在眼前,她往後躲著,後背抵著牆,再退不能。
這次他是認真的,不會放過她了,文昔雀的身子本能地微微發顫,但在見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尤其是距離心口很近的箭傷和幾乎橫亘腰際的刀傷時,她一下就被震住,竟是連害怕都忘了。
戰場上很兇險,然兇險程度似乎超出了她的預料,她無法想像,他有多少次徘徊在生死的邊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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