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立無援,但事情還是要她來解決,因而,她得見凌昱珩一面,即使她心裡並不大情願。
凌昱珩被她引著往屋裡走,視線不離她,直到入了正廳,她將熱茶奉上,他堪堪收回了目光。
她很客氣,似乎不是來責罵他的,莫非有事請他幫忙?
凌昱珩暗自思忖著,真要如此,那可就太好了,至少他有藉口靠近她了。
文昔雀省掉了所有的客套話,開門見山地說:「請將軍來不為別的,是我父親病倒一事,此事有蹊蹺,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說法。」
一談及這事,凌昱珩立馬緊張了起來,文徵元在她心裡是什麼份量,他相當清楚,文徵元參加國子監的考試起因是誰,他也是有數的。
「你放心,我會讓李太醫多加照看,一定讓你父親早日恢復成往日的樣子。」
文昔雀微微蹙眉,輕聲道:「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據我父親所言,他是喝了考場搜身的士給的水之後,眩暈發燒,而倒下的,李太醫說父親是用了相衝的藥物,我這兩日細細想了想,父親的症狀似與我除夕夜的症狀相似,那日我也是喝了貴府的茶,忽然病倒,又迅速轉好的,既與你靖安侯府有關,將軍是不是該調查清楚,給我一個說法?」
她是有點後悔了,為了不勞煩李太醫,她回絕了凌昱珩大年初四請李太醫來診脈,當時若順著他的意思辦就好了,興許她父親就不會受難了。
說到底,她還是要請凌昱珩出手,她對他的怨和恨都沒有消失,然而,已讓鍾玉鉉陷入危險之境,她孤身一人又能有多大本事去撼動靖安侯府,她也只能暫時將怨恨咽下,勉強維持著體面來找他調查。
他幫不幫忙不好說,她都要將此事告知他,在凌昱珩的心裡埋下懷疑的種子,最好他能跟侯夫人對峙一番,如此,侯府才會因忌憚凌昱珩,不會再輕易對付她父親。
凌昱珩的回答出乎了她的意料,他說:「好,我會將此事查清楚,在未查明之前,我派人保護你父親……」
他停頓了一下,用極其不情願的語氣接著說:「也派人保護鍾玉鉉,我知道你懷疑我,在洗清嫌疑之前,他再有閃失,我一力承擔,你可滿意?」
文昔雀驚訝不已,他的態度轉換太快,她一點準備都沒有,只覺很不真實,莫不是還有什麼算計?
回想過往,他凌昱珩怎麼也不像是真心要幫她的樣子,這回,他又想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來要挾她?
「條件是什麼?你還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她沒有什麼能給他的了,賣身契都在他手裡,自由、尊嚴和她整個人,都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如果非要說有一樣沒給他,那就是百依百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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