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昔雀在家中仔細查看過了,她父親現今喝的藥全是李太醫開的藥,不應該有什麼藥性相衝,可國子監的考場並不提供吃食,那相衝的藥是怎麼來的?
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文徵元記性相當的好,他回想了一下說:「那日一大早,為父在家中自己做的早飯,還備下了乾糧,因是額外進入國子監考試,便排在了進考場隊伍的最末,入考場搜身時,被檢查的士兵弄翻了水壺,那人就重新替我灌了一壺水,在考場不舒服,為父想想,對了,就是口渴喝了水後不久,毫無徵兆的頭暈目眩,發起燒來,隨後就昏迷了。」
水?難不成相衝的藥是因為那水的緣故?一般人不會在白開水裡放什麼藥的,搜身的士兵是不是故意為之?
文昔雀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一些什麼,恍然間,她想起了什麼,喝了水後頭暈目眩,這場景有點熟悉,她好像也經歷過。
沒錯,除夕夜,她病了一場,兩日不到她就痊癒了,她當時還好奇自己為什麼好得那麼快,如果那時候她不是病了,而是被下了什麼藥,是不是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一切的源頭,還是在靖安侯府里嗎?
她還得再見凌昱珩一面,為了她父親。
第60章 原來他知道
凌昱珩收到雲硯的匯報, 他簡直是不敢相信的,阿雀居然主動要求見他,手頭上別的事情都顧不上了, 他從書房內一上鎖的箱子裡將東西拿出來, 揣在懷裡,就迫不及待地趕往平息書肆。
等到了地方, 見到了正在等著他的文昔雀, 他又些近鄉情怯的意思, 在門口磨蹭了許久, 不敢入內。
因為人到了書肆門前, 他一開始被文昔雀邀請而來的激動消退後, 他才記起兩人之間難以和解的局面。
多半又是提什麼離開之類的話了, 她對自己也沒有別的好話可說, 對他的態度比不上她對鍾玉鉉的一星半點。
來了也是暗自神傷,凌昱珩靜立在門前, 猶豫著沒有就進入。
他不進去,文昔雀卻是恰巧來到了門口, 疑惑地說:「怎麼不進來?是嫌棄我等未曾迎接嗎?」
「不是, 我沒這麼想。」
他哪裡還敢擺什麼將軍、侯爺的譜,掙扎在失去她的邊緣,他是連大聲說話都不太敢了。
文昔雀側身, 邀他進門道:「請,我有話想問將軍。」
她必須查清楚問明白, 若真是侯府害了她父親, 下一次還會不會發生這種事情,誰又能保證。
父親病了,鍾玉鉉傷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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