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不用守寡了。
擦乾了淚,她盯著足尖,憶起在金鑾殿前得知他的死訊,她一時悲從中來難以忍耐,俯身吻了他。
姜初妤睫羽輕顫,懸起心來:「你…是吃了那種讓人假死的藥,對麼?」
顧景淮頷首。
姜初妤扭扭捏捏地瞥著身側,不敢正眼瞧他,旁敲側擊:「那你會聽見別人說的話麼?」
「能。」他頓了頓,也想到了什麼,決定告訴她真相,「不僅能聽見,還能……」
她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顧景淮見她一副花容失色想要即刻奔逃的樣子,不由得彎了彎眉心,這種事有什麼敢做不敢當的?他都沒說什麼。
他忽然起了壞心,單手挑起她下巴,逼她不許瞧別處,微微斂眸,認真中多了一絲意味深長:「所以你,為何要做那種事?」
「哪種事?」她索性裝傻到底,不信他能赤條條地把那個字說出來。
「你親了我。」
「!」
「我才沒有,你污衊人!」她羞紅了臉,眼神到處亂飄,去抓他的手,想讓他放開自己。
顧景淮卻得寸進尺,又用虎口鉗住她的下巴,叫她動彈不得,這招他已用得爐火純青。
他微微眯眼:「你明明有。」
她有沒有有什麼重要的!一個整了一出起死回生的人糾結她這事算什麼大丈夫!
姜初妤死也不肯承認:「我是碰了你的唇,是用手在探你鼻息時不小心碰到的!」
「你當我分辨不出指腹和——」他拇指壓上她的嬌唇,「這裡?」
聽他這話,好像是很有經驗。
起碼姜初妤現在被他用指腹抵唇,是一點兒也分辨不出二者的不同的。
好哇,他與那個外室,看來是常常做這檔子事了!
「呸呸呸!」她心裡膈應,使了好大的力掙脫開他的手,吐了幾口唾沫,用力擦著自己的唇。
再與他做這種事,她就不姓姜!
顧景淮奇怪地瞥她一眼,不知她心中所想,繼續說了下去:
「我分辨得出,是因為我也親過……你。」
他也……他說什麼?
姜初妤聽到了天大的驚駭之語,一時忘了呼吸,就這麼呆楞在原地,失了語。
顧景淮面頰也浮上兩朵紅雲,在夜色中看不清楚,身形晃了晃,氣若遊絲地說道:「所以我們扯平了。」
話音剛落,捏著她櫻唇的手滑落,他直直地撞入她懷中,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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