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有喊過其他人的名字?」
思銘神情為難,想了又想:「應當是有的,但是小的沒聽清。」
蕭河聽罷,沒再發難低頭喝茶。
「五爺,不過昨夜裡四殿下悄悄來過。」
蕭河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顫,聲音莫名的冷上幾分:
「他來做什麼?」
思銘抖了抖,想著自己又為何多嘴,老老實實回道:
「四殿下來了之後便讓下人們都出去了,我們在屋外頭,聽見殿下在裡面和您說了幾句話,隨後便走了。前後不過一盞茶的功夫。」
「他說什麼了?」
思銘苦笑一聲,「五爺,我們怎能聽得清。」
蕭河默然,裡屋和外屋隔的遠,別說門口的人了,外屋也未必能聽見裡屋人說的話。
更何況時釗寒不可能一人獨來,外屋也有他的身邊人把守,他問這些話不過多餘了。
想到這蕭河的神情略顯疲憊,思銘見他不再問話便靜靜的出去了。
也許外人不明白當年的蕭河為何執著於一隻值不了多少錢的玉簪,但時釗寒一定知道。
因為那隻玉簪是時釗寒為他贏來的,儘管簪子並不適合他。
當年究竟為什麼那麼固執,跳下羨河呢?
是為了想將簪子送與阿姊的心意更多,還是因為經了某人之手,從而賦予了一層更特殊的意義,捨不得丟呢?
十六歲的蕭河,天真固執地喜歡著一個人。
以至於在這之後強行逼著那人娶他,入府為君。
而又幾年的時光里,他們經歷了太多的死亡與分離,野心與仇恨交織之下醞釀而成的苦果,含淚而吞。
夫妻一場,最終不過是兩看兩生厭罷了。
第2章 他要找個鳥人
雖是大病初癒,蕭河卻並不願在府上呆著,他太想出去透口氣了。
思銘備好了馬車,跳上去握好了馬韁,才想起來問:
「五爺,我們去哪?」
蕭河想了想,「去西集。」
「西集?五爺,咱們去哪裡做什麼?」
思銘雖有疑惑,但還是揮下了馬鞭。
凌天都的集市分為東西兩集,東集出售胭脂水粉、華貴綢緞乃至達官貴人賞玩的玉石珠寶,或是異域美女。
甚至有傳言道,只要身上帶足了銀兩,東集的老闆必定不會讓客人敗興而歸。
相對於東集的奢侈糜費,西集則是窮苦人家的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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