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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褚夫人再問,外頭有人叩門,言道:「此間可是桑祭酒夫人,仆奉我家夫人之命,來請夫人到渭水雅間敘話。」

連個名帖、姓氏、官職也不報,就遣人來請,委實不將人放在眼裡。就是相熟之人也得遣人來道上主家名諱,約定時日才是。

桑鈺嫣急道:「母親可是認識?」

桑沉焉方起身打算去問對方是誰,就被二姐一把拉了回來。

腳步奇快的桑正陽,一個錯眼已邁出去一腳。見著門外是個生臉的老媼,正欲問話便被趕來的顧媽媽一把拽回來。

褚夫人臉色越發凝重,估摸著來人是崔府內眷,將桑正陽一通呵斥,「你給我回來,我去去就來。你好好在這裡呆著,照顧好你妹妹。」

明德樓的高台不是個齊整模樣,渭水雅間恰巧就在拐角,若非四下環視,難以發現。

崔府老婦在前引路,褚夫人安順地跟著,並未問話,也未著急。都到眼下這地步,都是為人父母的,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渭水雅間很是狹窄,萬不是崔府內眷該來的地方。目下程夫人老神在在端坐於主位,身旁就一個丫頭候著,多餘的,再也沒了。

如此樸素,卻無半分平易近人。

因著主家並未通名,褚夫人佯裝不識行了個平禮,惹來程夫人撥冗一眼。而後,褚夫人於僅有的另一官帽椅上落座。

一時靜得可怕,丫鬟僕婦的呼吸聲都好似消失不見,僅聽見高台上明德樓少東家高談。

說著今兒的文會來了何人,洋洋灑灑一籮筐。末了,分外隆重地說起京都二公子,並一位高人亦是來此會文。

此言一出,眾人順著少東家的目光,齊刷刷望向三樓。那處只有一個雅間,寬敞透亮,可攬星河,可摘明月。

名曰——魁星。

京都二公子,一是崔相公次子,崔道之,二是宋侍郎三子,宋稟。他二人一褚色圓領長袍,面如冠玉,一月色交領長袍,雲容月貌。

不必去管另一高人是誰,隨著他二人起身四下行禮,鼓樂聲四起,喧囂聲四射。

而渭水雅間顯得更為清雅了。

程夫人無話,褚夫人自然也不會說個什麼。

隨著侍者高捧詩作而出,於高台之上謄於絹布,立於圍欄,各處喝彩。或是有連詞的,或是有相和的,再由侍者照舊抄於絹布,懸掛遊廊。

文會漸入佳境,程夫人借著飲茶的功夫,偷偷瞥了褚夫人好幾眼,終是忍不住。

「聽聞府上二姑娘還未定下親事,也不知可有人家上門探話。」

雖然是問話,可這哪裡是問話。

對於程夫人所言,褚夫人心知肚明。沒得在這兒瞎閒話的功夫,她徑直道:「是有些人家上門。不過夫人也知,我府上不過是個國子祭酒,家裡的孩子啊,打從還在我肚子裡,聽的都是些聖人之言,禮儀詩書,沒一樣是落下的。

而今兩位姑娘,也漸漸到了出閣的年歲。我這個做母親的,自然是希望他們都能尋個知冷知熱之人,相互扶持,貧賤富貴都好好的。

萬不會像別的人家,拿姑娘的親事做跳板。

也不指望他們尋個什麼樣的如意郎君。夫妻之間過日子,是相互扶持,是相互照看。哪裡是門第、家世所能決定的。

不管蓬門小戶,還是高門望族,我只指望我兩個姑娘,一輩子平平安安,順心順意。」

言罷,褚夫人心氣順了不少。

她母家不過是小吏,丈夫也僅僅是個國子祭酒,大不了,他們一家五口回家種地去。

用得著受你這個窩囊氣。

既然看不上她家姑娘,好好管好自家兒子便是了。來問責她家姑娘,是覺得她家姑娘沒人撐腰麼。

褚夫人這般脾氣秉性,極少出門同高門貴府內眷交際。

程夫人更是從未料到她是個炮仗性子,一點就著。

崔府諸人替崔道之相看親事,從去年便開始。年初之前,好說歹說,他還願意出門見見,不知從三月起,還是四月起,漸漸地不拘是誰,誰提一句親事就跟誰急。

程夫人又急又氣,好一番打聽才知他近來同桑五郎頗為交好。桑家不過是小門小戶,哪裡用得著他兒子上趕著去親近。

這不,又打聽到桑家還有個待字閨中的姑娘。

程夫人一口氣堵得心口疼。

若不是崔道之的親事遲遲定不下來,她也不會做這個討人嫌。

一拳還未出去,就被人幾下亂拳打回來,程夫人吊著的一口氣,頂得腦門突突得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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