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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是給宣凝郡主製紙的事傳到了昭景帝耳中。薛適略一思忖,恭敬道:「能得五公主和宣凝郡主賞識,是臣之幸。兩位殿下也是喜愛皇上,知道萬事都有皇上護著,才敢於露出女兒家爛漫無憂的性情。倒是現在因為臣,兩位殿下整日練習書法,看著都不似以前活潑,感覺這宮裡,一下子就冷清了不少。」

這話說得討巧,昭景帝聽後龍顏甚悅,只道女兒家長大了,沉靜一些也是好的。

明相也笑著開口:「這樣看來,等離宮修成,兩位殿下也能一起參與主殿照壁的題寫了。不過,薛適這小子一向不經夸,皇上可得多去崇文館看著他,免得他受了皇上的厚贊失了分寸,教起五公主再不比從前仔細。」

薛適知道自己這個姨丈素來端謹,應是覺得她剛才面對昭景帝的誇獎表現得不夠謙虛,才又替她找補了幾句。

昭景帝聽後卻是溫聲笑了笑:「朕倒不擔心薛待詔,就怕小五頑劣,堅持不了多久。」說到這,昭景帝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朝一旁的貼身宦官問道,「奚玄,崇文館是不是快要只上馬球課了?」

「啟稟皇上,是的。今年的春蒐定在四月初,半月之後崇文館將依照往年習慣開始停掉其它課程,專上馬球課。」

本朝一向注重狩獵,春夏秋冬各一次,而一個月之後就是春蒐。每當春蒐前的半個月,崇文館都會停掉其它課程,專門上馬球課,好讓各個皇子公主、世家少爺進一步提高對馬匹的操縱能力,為提前適應春蒐做好準備。

除此之外,春蒐還有一個不成文的傳統。春為始,萬物生,故大益歷代皇帝往往會在這之後立下太子。

昭景帝點點頭:「如此,敏達也該解禁了。這麼一想,好像從李待詔請辭之後,朕很久都沒去崇文館檢查課業了,指不定都多懈怠呢,多虧明相提了一嘴,不然朕都忘了。剛好近日朝中事少,停課之前朕也好看看他們這段日子都學得怎麼樣,尤其書法,朕甚是期待啊。」

昭景帝一句期待,薛適覺得自己已經在閻王爺的生死簿那排隊了。只有半個月,要怎麼才能讓五公主答應練習?到時候怕是會小命不保,徹底露餡。

她忽然就想到了江岑許之前說的話,讓自己別太張揚,否則哪天死了,都不知是因為什麼。彼時只覺五公主是在吃蕭世子的醋,現在薛適卻有些感慨,江岑許怕不是哪裡來的神仙,說得這麼准。

聯想到游目院之事江岑許那迂迴深沉的心思,薛適突發奇想,試著用江岑許的方式回想了下這句話。

宣凝郡主畢竟和崇文館其他世家貴族不同,身份尊貴。難道……五公主是想說給宣凝郡主製紙這事太張揚了,警告自己應低調些?

江岑許回到宣微殿時,就見薛適正坐在案前奮筆疾書。

見她進來,青衣身影眸光一亮:「殿下,你回來啦。」

江岑許目不斜視地從桌前經過:「本宮已經說過了,練習書法是隨口的託辭,只是為了讓父皇開心,你別再費力氣了,本宮是不會練的。」

「可是……皇上過段時間要檢查,殿下不怕被皇上責罰嗎?」

江岑許不在意地勾勾唇角:「本宮有什麼好怕的,到時就說是薛待詔教得太差,所以本宮才苦練無果。」

「……」

薛適對此早有預料,看來只能用最後的辦法了。她深吸了口氣:「殿下,你看臣為你準備了什麼?我們可以練習寫這個,殿下你一定會喜歡。」

江岑許有心想看薛適還能有什么小把戲,漫不經心地接過遞來的紙。

薛適用餘光細細觀察著對方的反應,卻見江岑許看過之後忽地笑著抿了抿唇,投向她的眼神像是染了幾分迷離的醉意:「不如……薛待詔念給本宮聽吧。」

【作者有話要說】

薛薛:《只要江岑許不脫她衣服,她不過是和一個比自己大點的姐姐睡了一覺》

江岑許:?

*關於製紙的步驟源於百度相關資料。

第8章 蓮鶴

江岑許眼看著身旁的青衣身影雙頰瞬間變得更紅,卻仍若無其事地彎著一雙笑眼,故作平靜地同她道:「那……臣念一句,便教殿下寫一句?」

今日蓬萊殿上,明相輕飄飄一句話引得父皇去崇文館檢查課業,也是藉機想要試探她這段時間是真的在練習書法,還是另有目的。如此看來,那日薛適去游目院應不是明相授意,江岑許也就由著薛適自己折騰,嗯了聲:「薛待詔好雅興,甚有做面首的覺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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