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臨嬋躲了躲昭瀾的揉捏她頭髮的手,略微疑惑為何昭瀾說這句話時要自稱姓名,卻也沒問什麼。
「娘娘,東西都收拾好了。」兇手還未捉到,李行韞在許府周邊布下禁軍護衛,並令昭瀾一道回宮,至年後再回府服孝,此刻芮兒收拾完衣物便前來喚她。
昭瀾應下,跟著她走了兩步,忽地想到什麼,頓住腳步,轉身回頭,頭一回稱名喚道:「臨嬋。」
許臨嬋循聲望去。
那女娘對著她笑了笑,道:「臨嬋,今後要快樂。」
許臨嬋眺望著昭瀾的背影,愈來愈小,直至消失不見。
今日許苕怎得如此怪異,像是以後便不回來許府似的。
昭瀾走出府門,邁了門檻,都快要走到馬車上,卻忽地停步回身一望,芮兒也跟著她望去,卻是什麼也沒看見,只出聲提醒道:「天冷地濕,娘娘快上車罷。」
蕙姬卻似是沒聽見,好在下一瞬便挪步往前,緩緩鑽進了馬車。
馬車裡有個小炭盆,燒得整個內壁暖和極了。
李行韞認認真真將昭瀾打量一眼,的確毫無悲痛之色,只是興致不太高漲。他回想起露清台上那日夜談許苕口中有關討父親歡心的言語,心下想來,那許承直對許苕並不好。且聽聞許苕從小在府外長大,只在府中待了一年不到便入了宮,許苕與那許承直生疏,也不為此其難受倒也不稀奇。
但瞧她與那兩個妹妹和主母的關係倒是不錯,李行韞便只當她因回家一日便匆匆回宮而感到悶悶不樂:「待捉到真兇便可回府團聚,莫要太過憂思。」
昭瀾點頭,勉強一笑,定定望著李行韞不說話。
她發現這兩日的李行韞尤其溫柔,從前是逮著機會挖苦她為樂,如今倒像是真的印證了李元鶴所說。
李行韞待她好似真的有所不同。
昭瀾便就這樣盯著李行韞出了神,直到李行韞俯身勾唇,在她耳邊低笑:「在看什麼?」
他的眉眼好看極了,笑起來時眼尾輕輕上揚,與往常倨傲的模樣很不一樣,似乎在這一刻獨屬於昭瀾一般。
今日是溫順的,男狐狸。
昭瀾這般想著,試探性地貼上了那微微上翹的唇角,耳尖通紅滾燙,眼睫輕顫。
李行韞滯住一瞬,隨即輕鬆握住那細細柔軟的腰肢,一手撐住她的後腦,嬌嬌軟軟的女娘瞬時被攬在寬厚的懷抱之中。他俯下身來,如願吻上粉嫩的唇瓣,反攻為主,不斷深入。
懷裡的女娘微微喘不過氣,臉頰變得粉紅,她伸手抵在李行韞的胸膛推了推,雙唇隨即,呼吸交織在一處。他眸色迷離,眼尾濕潤泛紅,盯著那雙同樣瀲灩的眸色,忍耐不住片刻,再度吻住微張的紅唇。
香車徐徐不停,低低喘息不止。
除夕將近,大喜之日,宮中內外都忙了起來,到處都在緊鑼密鼓地籌備著過年的事宜。
在這般人人渴望團圓的喜慶之下,卻暗藏波流涌動。
第41章 好色 浸濕的月白交襟裡衣緊……
查案截期倒數第五日, 除夕之夜,闔家團圓。
乾元的除夕舊俗便是宮裡的妃嬪、公主和陛下一道用膳。本說那汝秦王雖已開府,但未曾納妃也該入宮赴宴,但不知怎地, 今夜竟不見其蹤影。
宴席時的膳食會比往常要別致些, 除夕這夜更甚, 像這道適才端上來的炙烤鹿肉便是平日裡少見的, 還有這椒柏酒, 也僅是除夕還有祭祀這般特別的日子才飲。
這椒柏酒據說有驅邪避穢之效, 單酌味道比不得旁的酒,昭瀾卻是飲了不少,倒不是為了圖個吉利,純粹是飲一口椒柏酒吃一口鹿肉,味道交織十分奇特, 很是相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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