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我就來氣,」龍雅的聲音變得忿忿不平,「我本來是回來探望弟弟的,結果和老頭子打完球後他說我太危險,不讓我與弟弟見面,又給我趕出來了。」
「可惡的臭老頭,完全不管我剛下飛機沒吃飯。」龍雅吐起自己的苦水,一邊觀察向日的反應。
向日咂舌,「那你還蠻慘的嗎。」
「那當然啊,」龍雅說完等了一會,但沒想到看起來好騙的向日很有分寸感,不再多話讓他後續的計劃折戟。於是龍雅又說道,「可惜想和弟弟打球也沒打成,好不容易遇到日裔,你們也拒絕了我的邀約。」
「我們是來修學旅行的,肯定沒時間和你打球啊。」向日解釋。
「修學旅行?」龍雅重新提議,「那你們什麼時候可以自由活動啊,我能跟你一起回去嗎?」
連著兩個問題,向日只關注到最後面,「不是,你怎麼就要跟著我們啊。」
「哼哼——」龍雅發出低沉的笑聲,神秘道:「直覺,我直覺跟著你會遇到有意思的對手。」
那你直覺還怪准嘞。向日在暗自腹誹,將有意思的對手和跡部連上線,接著壞心眼的想道:'不過我為什麼要讓你和跡部見面。'面上表情不變,問道:「現在的時間呢,既然想跟著就趕緊帶我們會博物館啊,我們是偷跑出來的!」
「在那之前。」龍雅不好意思的抓抓頭髮,「幫我結一下帳唄?」
向日:「哈?」
龍雅慘兮兮地解釋:「錢都在花在回來的路上了,本來想讓老頭子贊助我點,沒想到他直接給我趕出來了。」
「你、」向日五官皺到一起,「你說的那個臭老頭真不靠譜啊。」
另一邊的博物館門口。
「嘟——嘟!」
電話在漫長的撥通後,禁不住又掛斷了,這已經是明日香給向日打的第三通電話。
「你好,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她無奈嘆了口氣,看向跡部搖了搖頭,身邊其他的網球部成員都出來了,就缺了向日和慈郎,距離集合時間還有十分鐘,如果他們再不回來,等老師來查人可能就要報警了。
跡部咂舌,「慈郎也是,和向日一起出去竟然不帶手機。」給兩人在心中都記下一筆,跡部思考起兩人能到的地方。
「網球場?」明日香想到向日之前的抱怨,說道。
「可能性很大。」跡部附和。
他頭疼的抓抓頭髮,就在要吩咐忍足看好其他人,自己先去找找看時,向日三人趕了回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向日擱著街道遙遙揮手喊道:「跡部!」
在幾人看過來後立馬放下手,喘著粗氣跑過來,身後跟著慈郎和一個陌生少年。
向日跑出去這麼一趟,在看到大家時語帶慶幸,淚眼汪汪地抱住跡部:「嗚嗚嗚~跡部我好想你!」
慈郎緊隨其後,繞道跡部身後掛在跡部背上,「跡部我們差點回不來了!」
被先發制人的跡部只能一手扶著慈郎胳膊,一手搭在向日肩上,茫然地先壓回質問道:「發生什麼了?」
聽著向日用哭腔講述到龍雅請他們幫忙結帳,跡部頭上的問號越來越大,總感覺自家孩子們被當成冤大頭了。但接下來他們證明,他們還能更冤。
向日:「就在我們付錢的時候,我們發現我們錢包被偷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摸走的,但我們現在身無分文了。」
「那你們是怎麼從店裡出來的?」忍足問道。
「還好慈郎雖然沒帶手機,但是他記得帶紙。」向日道。
明日香難得感覺自己跟不上思路,「這又和紙有什麼關係?」
向日:「他當時睡迷糊了,從樺地口袋裡掏出的不是衛生紙,是樺地的錢包。」
樺地買東西換到很多零錢,因為不好攜帶就用衛生紙的塑料包裝裝了起來。感謝當時慈郎迷糊,沒察覺出手感不對,最後他們一個硬幣一個硬幣的付上帳,但小費就別想了。
向日為這次出逃做出收穫總結:「我以後再也不單獨行動了。」
還扶著向日肩膀的跡部:因禍得福?
明日香一巴掌捂住自己上半張臉,在周邊路人的注目禮下,腦海中淡淡飄過兩個字:丟人。
不過。
好在他們在老師點人前回來了。
帶隊老師拿著花名冊,比對著臉挨個點名,一直到最後一個。
她看看越前龍雅陌生的面龐,再看看花名冊上一個不缺的姓名,問道:「你誰?」
龍雅試圖矇混過關,揚起個真誠的笑容道:「我是您素未謀面的學生。」
老師:「這裡的學生沒一個是我班的。」
龍雅只好看向向日,給他擠眉弄眼使眼色。
向日又看向跡部,他自知和跡部的默契,直接揪了揪人的衣角,在跡部朝他偏頭時道:「跡部他被家人趕出來了,身上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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