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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紅的口脂印在了徐白的唇上。

這還不夠,像是為了塗均勻一般,薛野用力地在徐白的唇上揉搓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好心地幫徐白「打扮」呢。可看徐白那盯著薛野厭惡皺眉的樣子,便知道薛野用的力氣可一點也不算輕。

徐白一把拽住了薛野左手的腕骨,低喝道:「夠了。」

確實夠了。

薛野滿意地看向了徐白被自己被自己蹂躪過後的臉:那殷紅的口脂花了,旁落在了徐白那瓷白的臉上,如同一道模糊的血痕,顯得悽愴又狼狽。

這才像樣。

薛野真心實意地笑了,他輕而易舉地將自己的手腕從徐白的手裡掙脫了出來。

他說:「不夠。」

然後,薛野俯身貼近了徐白的耳朵邊,半是威脅半是恐嚇地輕聲說道:「你要學的,還多著呢。」

第30章

薛野離得太近了,他的吐息全都噴到了徐白的耳朵上。和薛野那些惡毒的話語相反,吹在徐白耳朵上的氣息倒是與薛野氣質不符地溫暖且輕柔。徐白的耳廓被微微攪動,感覺到痒痒的。於是徐白側身避開了薛野的過分靠近,轉而把自己的視線落到了薛野那一張一合的唇瓣上。

與主人那薄情的性子相反,薛野的唇肉倒是顯得十分豐盈。

徐白斂眉看著薛野,漆黑的眼眸顯得愈加深沉。

昏黃的燈光下,張牙舞爪的薛野還在喋喋不休地嘲諷著徐白,全然沒有察覺到徐白盯著自己的目光中,所隱隱透露出那絲不易察覺的危險氣息。

正當薛野說得興起,卻被門口傳來的一聲呼喚給打斷了:「薛野,你又在欺負新人了?」

薛野循聲望去,只見一名衣著華貴的男子站在門口,峨冠博帶,風流異常。只見他手中拿著一把摺扇,摺扇半張,被男子舉至胸前,掩住了下半張面容,那男子一臉嫌棄地看著薛野說道:「你看看你,邋裡邋遢的,梳洗打扮了嗎?若是搞砸了今晚的花魁選舉,我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看衣著,此人絕非等閒之輩。

只是薛野想欺負人便欺負人了,什麼時候看過旁人的臉色,他面無懼色地詰問道:「你是誰?憑什麼來管我的閒事。」

薛野這沒大沒小的話語一出,簡直差點把眼前的男子氣出個好歹來:「大膽,你怎麼敢這麼跟我說話,連你陸離媽媽都不認識了?」

哦?

「你就是媽媽?」

原來眼前這人就是黎陽口中不停提到的「媽媽」。

薛野挑著眉將陸離從頭到腳看了個遍,突然福至心靈,對著陸離給出了個中肯的評價:「倒是適合你。」

這話乍聽之下沒什麼問題,細一想想卻又好像不是那麼回事了。

然而還沒等陸離咂摸出薛野話中的不對味來,薛野便已經興致缺缺地鬆開了徐白,站直了身體後他一邊伸著懶腰,一邊朝著陸離的方向走了過來。

錯身而過的時候,薛野對陸離說道:「那我先去梳洗打扮了,媽媽您留下慢慢教吧。」

說完,薛野全然不顧留在房間裡的兩個人,打著哈欠便走了出去。

薛野目的明確,他只是來給徐白落井下石的,不是誠心來找不自在的。如今被欺負的對象有人撐腰,他再糾纏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回房補覺。所以薛野可謂是走得毫不留戀。

然而當薛野走出徐白的房間的時候,卻發現剛剛還在門外等候的黎陽和楚平已經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想來兩人是以為房裡少不了要大鬧一番,為了防止被牽連,偷偷避禍去了。

這可難為了薛野,因為沒了人引路,薛野這回算是徹底不知道自己的房間在哪裡了。當然薛野也可以選擇掉頭回房裡,去問陸離和徐白,但這個方案一開始就被薛野給否決了,畢竟薛野又不是真的急著回去梳洗打扮,找不到路正好可以當做個藉口,且行且看唄。

於是薛野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亦步亦趨地在二樓徘徊,一間房一間房地查看起了情況。

如月館的房間實際上都長得差不多。花樓里的姑娘,除卻自己辛苦存下的體己,實際是沒有任何私產的,姑娘們房裡的所有陳設也都是由花樓統一添置的,一眼望過去大差不大。要不是薛野偶爾會開門打攪到一些房間裡辦事的野鴛鴦,他都要以為自己每次打開的都是同一扇門了。

也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去。

正當薛野有條不紊地從一間傳來喝罵聲的房間裡退到走廊上的時候,忽然感受到一陣巨大的撞擊力從身後傳來了過來,撞得薛野都差點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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