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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這篇作文就得了5分,班裡有個同學作文只寫了個標題,突然信息素失控,被老師抬走了,那同學的作文也是5分。

沈驚對這個分數很不服氣,恰好校長來俞家別墅吃晚飯,沈驚直接告到了校長面前。

司亭看了沈驚的作文:「滿分60分,你就拿了5分?」

沈驚說:「我覺得我至少值57分,誰判的卷啊,真行,我要求重判。」

「我覺得——」司亭欲言又止,「給你5分是一種禮貌和修養。」

沈驚瞬間毛了:「你什麼意思啊?你覺得我連5分都不值?」

司亭撣了撣試卷:「你看看你寫的什麼,說哲學是這個世界上最小的小語種?」

「對啊,」沈驚點頭,「世界上大部分人都看不懂哲學書,這不是最小的小語種嗎?」

司亭捏了捏額角,又說:「那這段呢,思考哲學有時候像跳大神?」

「對啊,」沈驚特別理直氣壯,「跳大神是請神上身,我就感覺我是蘇格拉底上身。」

司亭又好氣又好笑:「蘇格拉底知道嗎?」

沈驚理所當然地說:「蘇格拉底也沒公開否認過。」

司亭大笑出聲,他把試卷塞回沈驚手裡:「駁回你重判的請求。」

沈驚找俞晝討公道:「哥哥!」

俞晝坐在沙發上看書,戴著無框眼鏡,頭也不抬:「嗯?」

沈驚坐到俞晝身邊,下巴抵著俞晝肩頭:「我是不是挺有哲理的一個沈驚?」

弟弟向他撒嬌,俞晝嘴角微微上揚:「對。」

沈驚滿意了,彎著眼睛笑:「哥哥,你比別的哥哥強多了。」

司亭看著沈驚眼角眉梢間自然流露出的親昵和依賴,不知怎麼覺得很扎眼。

哥哥和弟弟之間......是這樣的嗎?

他一把攬過沈驚的肩膀,用調笑的口吻掩蓋波瀾起伏的心緒:「小神經,你別仗著阿晝是你哥就耍賴皮啊,我是你校長,你拿幾分我說了算。你這回英語考得不錯,及格了,卷子呢,我看看。」

說起英語,沈驚可太驕傲了:「何止及格啊,比及格線高了三分呢!」

俞晝眉心攏起細紋,弟弟嘰嘰喳喳的,卻不是對著他,不乖。

他動了動喉結,然後拿起水杯。

「砰——」

一聲脆響,水杯掉在了茶几上,茶水順著桌邊滴滴答答往下掉,一片狼藉。

「抱歉,」俞晝合上書本,笑容和煦,「手滑了,沒拿穩。」

·

沈驚撇撇嘴,哦,手滑了沒拿穩杯子,等下是不是要手滑了拿菜刀割手腕啊?

他站起身,牽起俞晝的手:「哥哥,我的英語卷子在你房間,你和我去拿。」

俞晝面容平淡:「沈驚,自己去。」

沈驚一臉無理取鬧,大聲道:「哥哥,你和我一起去!」

俞晝嘆了一口氣,對司亭無奈地說:「阿亭,失陪一下,他太任性了。」

弟弟的卷子為什麼會在哥哥的房間裡?

司亭強行按捺下心頭湧起的違和感,戲謔道:「攤上這麼個弟弟,阿晝,你倒大霉了。」

拽著俞晝進了二樓主臥,沈驚「砰」地甩上門,沉下臉,雙手環抱胸前:「哥哥,你滿意了?」

俞晝保持著溫文儒雅的笑容:「沈驚,不是你讓我陪你上來的嗎?」

沈驚呵呵,俞晝真的有病,心裡得爽死了吧。

「哥哥,你才幾歲啊,你就天天手滑,」沈驚翻白眼,「你老了肯定帕金森。」

他去找英語卷子,身後忽然有隻手勾住他的腰,沈驚一聲低呼,轉眼便被按在了門板上。

俞晝托起沈驚的雙腿,弓起腰背吻他,吻得很急,毫無章法。

沈驚晃著小腿去踢俞晝,卻被俞晝架住了膝彎,雙腿只能環在俞晝腰上。

「哥哥!」沈驚喘著氣,用氣聲說,「你幹嘛!司亭哥哥還在樓下!」

俞晝抵著他的額頭:「一百七十比四十二。」

沈驚聽不懂,他一邊掐俞晝的臂膀一邊說:「什麼啊!」

「從阿亭進門,你和他說了一百七十句話,」俞晝神色沉了沉,「和我說了四十二句。」

沈驚去抓俞晝後腦勺上的頭髮,很煩躁:「哥哥,你真的有病,你去看病吧!」

想了想又覺得不對,他自己也有病,他有什麼資格叫俞晝去看病。

俞晝被沈驚抓疼了,他本就凌厲的下頜線條收緊,顯得更加冷峻。

但他偏偏又在這時笑了:「沈驚,四十三了。」

沈驚泄憤似的去咬俞晝的嘴唇:「哥哥,你有病,我咬死你!」

俞晝笑得更加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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