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稻穗讓稻杆低垂著頭,等待著別人用鐮刀割走豐收的果實。
程安此刻就在田地里忙活著,稻杆葉貼在人身上有些發癢,不是很舒服。但是程安此刻卻很開心,因為,等收穫了這批稻米,就可以舂米煮飯吃了!
天知道他等這一天等了多久!
程安嘴上哼著小曲兒,很快割好一把稻穀,隨手扯下一根稻杆把稻穗系上一個結,往岸上一扔。羽準確的接過稻穗,用力的甩在打穀桶里,將穀子從稻穗身上剝離出來。
沒了穀子的稻穗也放在一邊曬著,稻穗曬乾了很好點火呢。或是拿來造紙也是個不錯的選項。
「祭司,割稻穗好累啊!」果子忍不住悲嘆,「怎麼還有這麼多田沒割啊?我感覺自己腰都要彎累了。」
程安聽了忍不住笑,「多嗎?我還想這些稻穀再多一點兒呢。果子加油割呀,等穀子曬乾了,我請你們吃大米飯!」
「大米飯哪裡有肉香啊?」果子實在是不理解他們的祭司為何著迷於這又小又硬的稻米。不過抱怨歸抱怨,果子乾活還是很盡心盡力的。
別人想來給祭司幫忙還幫不上呢!想到這裡果子有些驕傲,別人不行她行!嘿嘿,而且祭司還說要請自己吃大米飯呢。
相比之下,樹、石頭還有小花可都穩重多了,都不怎麼說話,埋頭苦幹。
嗯……可能也是累得。
程安也累,還有點口乾舌燥,他割完眼前最後一把稻穀,起身上岸給自己倒了杯涼水喝。
是甜甜的蜂蜜水,喝完幹活都更有力氣了。
「小花、石頭、樹、果子!這兒有蜂蜜水,你們要是渴了就過來喝,管夠!」程安忍不住吆喝一聲,讓大家都過來喝水。
吆喝完,程安把碗裡都倒滿水,然後給羽送一碗去。羽接過一口喝盡。
近來羽曬得黑了些,好些也長高不少。臉上的汗水順著上下吞咽的喉結滑落,滾過羽飽滿鼓脹的麥色肌肉,最後滑落在地上。
程安看得口乾舌燥,接過羽喝空的陶碗後又轉身給自己倒了碗蜂蜜水。
羽最近怎麼,越發性感了啊。程安想到了一些不宜言說的事情,臉有些紅紅的。也不敢再多看羽一眼,喝完了水又匆匆去割稻穗去。
「羽,剛剛安一直在看你。唉我也好想有個給自己倒水的伴侶啊!」石頭恰好看見這一幕,忍不住打趣幾句。
羽看一眼石頭,沒多搭理他。「渴就去喝水。跟我說什麼。」
石頭打完手上這把穀子,搖搖頭去給自己倒水喝,喝的時侯就在一旁休息,看羽勞動。「羽,你說怎麼才能找到安這麼好的伴侶呢?我現在去撿個幼崽回來養還來得及嗎?」
羽手上動作不停:「我怎麼知道,反正不是你那樣連把斧頭都捨不得給出去。」
說到這個石頭可就不太滿意了:「那是我的斧頭,還是第一把斧頭,拼什麼給他們啊。」
小花剛剛一直沒參與二人的談話,現在聽見石頭這樣一番「鐵直」發言也是忍不住嘆嘆氣。「石頭,你知道夏想找你當他伴侶是吧?」
「什麼?」石頭皺起眉頭:「他不就是想要我的斧頭嗎?!天天追著我問斧頭,我好煩啊。小花你是從哪裡看出來他想讓我做他伴侶的?」
小花有些累了:「眼睛看出來的。」
石頭很是不滿:「他就不能直說嗎,我哪裡猜的出來?」
小花也放下手裡的活,走去給自己倒一碗水,路過石頭的時侯,小花忍不住拍拍石頭的肩膀:「你平時還是少說幾句話吧。」
石頭:「不是,憑什麼?」
小花已然越過石頭,專心打穀子了。
石頭也不甘落後,不再打趣羽,專心打穀子。
那頭程安也在和樹他們說著閒話,不過這閒話就要正經許多。
樹:「安,入冬的時侯我們養的牲畜怎麼辦啊?雪季太冷了,會不會餓到它們?」
遠離了美色誘惑,現在程安的思緒已然正常,可以正常思考了。「把它們趕去大洞裡啊,山洞可比外面暖和許多。我們養的大多都是山羊之類的,等到收土豆的時侯,把土豆秧也給存起來。它們冬天就可以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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