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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聽聞新上任這位知府並非酒囊飯袋,很有幾分真才實學。」通判接到消息後,就托人很是費心打聽了這位新任知府的來歷。

「據傳是個寒門出身,憑藉自己本事解決了吉縣大旱問題,改良雜交糧種,製造了火車、飛機。當時吉縣境況雖比現在的豐州好了些,但也沒好到哪裡去。不過三年時間,吉縣百姓現在已經安居樂業了。」

軍使冷笑聲,「難不成通判還指望著那位未見面的新任知府三年內把豐州治理成第二個吉縣?」

「在下從不否認那位新任知府或許有幾分治理之能,但是治理好百姓可不代表能治理好豐州。

豐州面臨的最大問題從來不是如何治理百姓,而是如何打退匈奴。」

通判深深嘆口氣。

「把豐州治理的再好又如何,糧種再增產又能怎樣,到時候還不都是那些匈奴人的儲備糧庫。什麼時候想來取就取走了。」軍使提到匈奴人就恨得牙痒痒。

「若是能天降一位戰神,豐州之危才可解。」

「報,通判大人、軍使大人,外頭新任知府到了。」通判和軍使怔了下,然後彼此對視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訝異。

軍使疑惑,「我未曾聽到大量車馬之聲。」

衙吏回稟,「新任知府只帶了十幾個人輕裝簡行而來,估計大部隊車馬在後頭呢。」

「這時候他竟然還敢帶著這麼點人先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軍使道。

「你去後宅稟告一下知府,就說新任知府到了。」通判對軍使道:「咱們出去迎接這位新任知府吧。」

軍使不屑,縱然心底再瞧不起這位新任知府,禮數上不敢怠慢。

通判和軍使出來迎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前頭的邴溫故和南錦屏,知這二人定然是這幫人的頭。

但是二人之中究竟哪位才是新上任的知府卻有些叫不准了。

實在是兩個人哪個都不像是下位者。這二人一個人偏瘦,肌膚養的白皙,一眼就能瞧出平日裡是嬌生慣養之輩,絕對沒幹過苦活累活。最主要的是一身文氣,即便為了趕路換上方便騎行的裝束,仍舊掩蓋不住那股子濃郁的書卷氣。

另一人身材高大,脊背挺闊,極有氣勢。面目冷酷,有股不怒自威之感。他給人的感覺很複雜,似文人,又不全似,有文氣但不多。若說武者,身有將氣,卻摻雜了一絲文氣。就很不倫不類,四不像。不過有一點錯不了,這人牽著馬不說,明顯對身旁那個面若冠玉的小郎君呈現護持之狀。

若是新任知府,這裡他官職最大,肯定都是別人護著他,絕對不可能出現他護著別人的情況。

所以通判和軍使都把那位被保護者當成了新任知府,而且也更符合他們心目中文人的形象。

「恭候知府大人大駕。」

南錦屏微微側身避開這禮,有些哭笑不得,「你們認錯了,他才是新任知府邴溫故。」

二人抬頭時,眼中的詫異之色都要溢出來了,萬萬沒想到另一個才是新任知府。

二人同時發現,這位被認錯的人並沒有搶了上官風頭的惶恐。

邴溫故把上任文書拿出來給二人看了,「本官便是新任知府邴溫故,身側這位乃是本官夫郎無為先生。」

通判和軍使對視,彼此對邴溫故第一印象就壞了,本來邴溫故能輕裝簡行先敢來,二人還真有些敬佩他這份膽色。可是都這種時候了,還帶著手無縛雞之力的夫郎,這也未免太好色了些。

至於為什麼邴溫故介紹自己夫郎時特意用了先生二人,兩人誰也沒往深究。

「邴大人,無為先生。」二人忍耐著心中的偏見,躬身行禮。

邴溫故哪能看不出二人的不滿,不過並不放在心上罷了。

早在二人打量邴溫故的時候,邴溫故也把二人打量了個遍。

外表無甚出色,皆是平平無奇之輩。通判文氣,但卻並非其他府城通判那般平和,周身有一點血腥氣,可不多。這應該跟常年待在豐州同匈奴人打仗有關係。

至於後者,身上的匪氣都要衝天而出了,可是身為將者匪氣才恰恰是最下乘的。匪者,那是不入流之品,通常都是被將者所擒。武官,得有將者之風,那才是上乘。

「你二人哪位是原豐州知府?」邴溫故問道。

「下官二人皆不是,已經叫人去通知府尹了,應該馬上就到了。」通判話音才落下,原豐州知府匆匆忙忙跑出來。

「邴大人,你可算到了。」從接到消息那一刻起,這位原知府就盼星星盼月亮等著這一天呢。他可在這豐州待的夠夠的了,每日裡睡覺都不敢沉睡,生怕半夜被匈奴闖進府衙,割了腦袋。

「我給你介紹下這二位,通判沈城舟、軍使百里無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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