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一遍,把食物吃光。」
韓修在這個年歲還沒有完全的成熟,再怎麼多思深沉,也才是17周歲快到18周歲的年紀,多少有些少年心情,某些情況依舊能在他穩定的性格上撕開裂痕。
比如說,現在花城和彥的沉默和封閉。
韓修氣急,看著他冷笑:
韓修氣急,反倒看著他冷笑:
「不長胖一點,你那瘦削的**道,怎麼滿足/男人?」
他夢裡到底在叫著誰的名字,到底是為了誰在啜泣?
雖然四下已經無人,但是穿堂的風還是讓花城和彥覺得,韓修對自己的羞辱,會被這些海風全部吹散到四野 ,讓所有人都知曉。
他紅著眼睛,渾身輕微的顫抖:
「韓少要是不樂意的話,就放我走,哦,我忘了,你還不是男人,你還是青少年,我需不需要滿足別人與你無關。放心,總有男人願意要我。」
下一秒,韓修拽著他,直接進了主臥,椅子被絆倒,砸在了木質地板上。
沈岳寒聽見房間裡的響動聲趕忙進來,一打眼就看見韓修摔上了門,那東方花朵的細瘦手腕被韓修攥住,直接把人甩到了房間裡。
房門在他的面前關上。
他們不知道幹了什麼,馬上傳來低聲的哭泣聲。
克勞斯也跟在沈岳寒的身後,瞪大眼睛看向房門,沈岳寒拍了拍克勞斯的肩膀,低聲說:
「韓修/獸/性大發,估計那小娘們兒已經被弄哭了,咱們先出去。」
克勞斯這才後知後覺的說:
「不是小娘們兒,那是個男人。」
沈岳寒腳步一頓:
「?!!!!」
那小東西說話聲音輕輕地,長得跟一朵花似的,沈岳寒從任何方面都沒看出他的性別,難不成,自己為了求證還得撩開人家親眼看看?
但是,男人?!
沈岳寒多少還是有點震驚的!!
房間裡,花城和彥捂著血淋淋的肩頭,疼的眼淚止不住的掉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以往花城雪雖然喜歡折辱他,卻始終沒有真的對著他做什麼,他一邊看不起自己卻又不斷的覬覦,只能拿鞭子/抽/打/在他的後背泄憤的時候,他都能忍著一滴眼淚都不掉下來。
現在剛救了自己的韓修這麼對待自己,他卻覺得鑽心的疼,就好像,他就活該疼愛自己似的,眼淚不要錢的往外面淌。
韓修鉗制住他,舌尖在他受傷的傷口上緩慢的啃咬,像是要吃他的鮮血一般。
花城和彥一邊哭泣一邊顫抖著:
「你、你放開我!」
韓修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一向冷靜的表情里,閃爍出嗜血的光澤,抬起手狠狠地掐著花城和彥的脖子,讓對方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身上,冷漠的聲線靠近青年的耳邊:
「所以你還是想離開我。」
「你又騙我。」
從始至終,從過去到現在,他總是在騙他,也總是想離開。
他還在想著誰,幾年前的那個男人?
韓修的手指慢慢的收緊,花城和彥急促的/c/息著,光線溫柔的臥室里,他們昨日相擁而眠的地方,韓修的聲音似乎沾染了一絲溫存:
「我以為這一次,你會乖的,不行的話,我直接殺了你好了,殺了你,你就會好好地,安靜的待在我身邊了。」
花城和彥長得這麼漂亮,他的死亡會如同花朵盛開,埋在他長滿了英格蘭玫瑰的花園裡,想必會散發著誘人的芬芳。
花城和彥覺得委屈,他咬著唇忍受著幾乎要窒息的呼吸道,艱難地說:
「我沒有要……離開你……是你……剛才因為一點小事凶我!」
韓修憑什麼凶他,這是不對的,他的潛意識裡面堅定地認為,他就不該凶他!
韓修像是恢復了冷靜的情緒一般,慢慢的鬆開手,轉而沉默的抱著他,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手臂再一次收緊,用力地抱著花城和彥,讓對方的後背在貼在自己的胸膛:
「看見你叛逆我會失控,你再乖一點。」
花城和彥點了點頭,吸了吸鼻子:
「我知道了。」
他年紀小,他是該讓著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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