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邊樹下也真的如同一隻寵物一樣,跪在地上,順從的被阿加索用牽寵物繩牽著,跟著阿加索下去了。
阿加索言笑晏晏的把井邊樹下直接帶走,邊走邊輕聲斥責:
「小寵物到吃飯的時間嘍。」
長川秀猛地抬起頭看著韓修,對方依舊優雅的坐在那裡,品茶,似乎剛才的問題被他拋諸腦後似的!
不一會兒,隔壁的小門被關起來,門後面傳來哀嚎和慘叫。
沈岳寒伸著腦袋,壞心思的轉身喊了一句:
「阿加索,小心點!這是你養的第幾條寵物了?」
說完,沈岳寒看了長川秀一眼,意味深長,仿佛他就是阿加索的下一條寵物似的!
長川秀表面上看起來鎮定,實際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自己的耳朵邊上,聽著小門後面傳來的動靜。
男人的心理防線徹底的被擊穿,他渾身癱軟,猛地從一直上滑下來,跟一灘爛泥似的,惶恐的說:
「韓生,我保證,一定把你帶進去,我保證,我、我發誓!」
教條主義認為,恐懼是最好的權利象徵,尤其對於男性,暴力鎮壓是產生恐懼的源頭,是使他們服從的最好的手段。
韓修一向深以為然,並且是箇中好手。
「那就說好了。」
韓修終於難得的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然後放下手上的茶杯,再也不看已經崩潰的長川秀一眼,直接起身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韓修轉身對克勞德說:
「花城雪把這次宴會看的很重要,在宴會開始之前,盯緊這個日本人,對方要是臨時變卦,就讓他死。」
「Shut his mouth.」
韓修又用英文強調了一遍:
「別辦砸了,克勞德,無論什麼手段。」
說完,韓修轉身離開大廳。
————
韓修帶著克勞德出去之後,沈岳寒依舊坐在原來的位置上。
他們一走,整個大廳瞬間變得空蕩蕩的,有侍者上前來給沈岳寒倒了一杯酒水。
沈岳寒端起酒杯,笑著對打著領結的侍者說:
「辛苦你了,阿諾。」
那侍者端起自己的托盤,乾淨利索。
「客氣了,沈先生,有什麼需要您喊我就行。」
沈岳寒點點頭,安靜的坐在會場裡面喝了一會酒水,看了看手錶,扭頭朝後面喊了一聲:
「阿加索,好了沒啊!」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沈岳寒,小心我出去一槍爆了你的頭,拎著你的腦袋*你的喉嚨。」
阿加索那標誌性的充滿了戲謔的低沉嗓音從門後面傳來,沈岳寒果然乖乖的閉上嘴,瞬間安靜如雞,甚至在某一瞬間汗毛輕微矗立,總覺得對方是不是馬上就真的要從身後的那扇門出來,不分青紅皂白的給自己的來上一刀了。
越是沈岳寒換了個姿勢,側身坐著,要是阿加索真的出來準備弄他一頓,他還能趕得上跑。
阿加索是出了名的變態,最擅長虐殺別人。
他比沈岳寒和韓修都要小一些,和他們兩個一起長大。
之所以不經常出現,主要是身份問題。
他是家族專門為韓修培養的職業殺手,從小就接受極其專業的殺手培訓,代表了對家族絕對的忠誠。
是一個完美的黑手套。
要不是韓修來日本比較兇險,阿加索基本上是不會露面的,現在就算是到了日本,也只是在小範圍內活動,很少在公開場合出現在韓修的身側,主要是克勞德跟在韓修的身側。
他們一貫的聯繫方式是:
沈岳寒把要解決的人告訴韓修,韓修親自跟阿加索聯繫,然後第二天,這個人就會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阿加索虐殺的手段極為殘忍,就算是韓修也甘拜下風,心中更是毫無憐憫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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