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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也是非常的惡劣,是整個羅馬特殊地區的資深黑名單用戶,哪個交際花要是接待到他,無論是男的還是女的,不在阿加索的那裡脫一層皮是不可能從他床上走下去的。

最最重要的就是——阿加索只聽命於韓修一個人,沈岳寒懷疑他小時候消失的那幾年是被帶去精神洗腦了,沈岳寒說的話他是一句也聽不進去。

威脅完沈岳寒,阿加索不再說話了,慢慢的收緊手上的狗繩,眼前的井邊樹下不斷的哀嚎著,他上身穿著西裝,臉上的眼淚不斷的滑落。

不用想也知道剛才經歷了什麼。

阿加索顯然已經穿著整齊,他慢慢的傾身,在自己眼前壯漢的側臉上輕輕地吻了吻,像是在柔情蜜意的說:

「小狗狗,主人玩膩了,是時候說再見了,下輩子換個地方投胎。」

說完,他手下越發的用力,對方想要掙扎,但是精神的崩潰帶來的是軀體的無力,他掙扎了許久沒有從阿加索的雙手中掙扎出來,阿加索扯著繩索的手始終沒有鬆開,井邊樹下的掙扎慢慢的減弱,也不再有劇烈的//喘//息//聲,只是口鼻淌血,面色發紫。

很快便沒了呼吸,渾身抽搐的趴在了地上,睜著眼睛,沒了呼吸。

直到對方死的透透的,阿加索才鬆開手,拎著他的一隻手,扯下對方手腕上的勞力士手錶作為紀念品,然後轉身走到一邊去拿自己帶來的手動切割機。

沈岳寒等了好一會兒,阿加索走了出來,身後還拎著個蛇皮袋。

沈岳寒眼神不善的看著阿加索手上的蛇皮袋,正在往下面滲血:

「那裡面是什麼?該死的,你是不是又在酒店裡面殺人了?」

「你猜的不錯,這確實是狗狗的屍體,我把他剁成了兩百塊。」

沈岳寒眼前一黑,差一點就氣的半死:

「說了幾次不要在酒店殺人了,你還是分屍!這裡是日本,不是義大利!」

沈岳寒的底線很低,只要不在自己的地盤亂來,他們去把日本天皇活剮了他也無所謂。

阿加索歪了歪腦袋,狐狸眼微微眯了眯,笑了起來:

「你在懷疑我的技術?沈岳寒。法律條文我不比你差。」

沈岳寒被他那個眼神看的一機靈,大家都是知道,阿加索笑的越燦爛,越是可怖。

「算了,我可管不了你,你自己處理乾淨就是了。」

說完,沈岳寒起身離開了,溜得很快。

阿加索笑盈盈的看著沈岳寒離開,他低下頭,拿出口袋裡的一塊勞力士手錶,放在手掌上年掛著看,還孤零零墜著一個銘牌,銘牌上面寫了井邊樹下的名字,那是他的小狗狗留給他的紀念品,這樣的紀念品,他還有兩百多個。

……

一個月前

花城雪進門的時候,花城和彥正躺在床上,失神的看著頭頂的床幔。

失去孩子對他的打擊很大,他有些厭世,好像還有嚴重的產後抑鬱。

這樣一來,他更沒有什麼活力,日漸的枯萎起來。

為了防止他再次自殺,花城雪只能把花城和彥的雙手綁在床邊,以免他做出的//自//殘//的行為。

就連花城和彥上洗手間的時候,都要有專門的人盯著。

花城雪完全的把花城和彥控制了起來,除了他以外,只要花城和彥還處於這樣的危險邊緣,那麼進出這件屋子的,除了他自己,就只有他手下負責盯梢的心腹。

「你就算是死,也要死在爸爸的房子裡,那個男人他沒辦法帶走你,你的屍體埋在哪裡,你就要永遠的被困在哪裡,認命吧,阿彥,爸爸的身邊,就是你永遠的歸宿。」

花城雪這麼說著。

他說的時候,深黑色的眼睛帶著淡淡的光澤,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如同千樹萬樹梨花開,滿臉的雪白都堆著笑意,紅唇更是如同花瓣一般輕輕地舒展開來。

花城和彥並不同他說話,房間裡的香爐在裊裊的散發出香味,用來遮蓋之前存在過的,久久不能消散的小嬰兒的味道。

花城雪解開花城和彥的手腕,緊緊地攥著花城和彥的手在自己的手心,低頭親吻養子的手心處,像是在吻著養子跳動的心臟。

「阿彥,很抱歉,爸爸今天可能要給你帶來一個壞消息。」

花城和彥的眼珠子動了動,終於願意看花城雪一眼。

見他終於有了反應,花城雪從自己的西裝口袋裡拿出照片,放在花城和彥的面前:

「這是讓你懷孕的男人嗎?他也讓別人懷孕了,你瞧,這是他同別人生的孩子,我最近找的私家偵探在義大利拍到了照片。他結婚成家了,阿彥。你看,只有爸爸不會騙你。」

花城和彥蹙眉,有些難以置信,然後接過花城雪手上厚厚的一沓照片,坐在床上,一張一張的仔細的看。

於是,惡劣的養父就這麼站在床邊,靜靜的欣賞著自己漂亮養子眼中的支離破碎。

他想把這個青年再一次捏碎,讓他再一次躲回自己的洞裡面,這樣,他們就像是冬天的鼴鼠一樣,擠在一起生活了,誰也分不開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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