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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兒,抓住他!」聞清韻甩開了沈淮序抓她的手,向關月鳶跑過來。

也不等人反映,關月鳶聽從著聞清韻的話,已經將沈淮序按在地上了。

沈淮序並未掙扎,依舊眼含情深,眉眼帶笑,只是對她們說道:「已經來不及了,夫人還是待在我的身邊最為安全。」

關月鳶沒有聽懂,就見門外來報信的人喊道:「流民進城啦!流民闖進來了!」

事情怎麼會發展到如此地步?自從流民在上京燒殺強奪後,已經讓錦衛軍清理了大部分,全都安置在城外的安置房中,以**民進城,這幾日的城門只在正午十分開放,怎麼可能被流民闖進來?

關月鳶心中焦急,原本想直接帶著聞清韻走,可聞清韻卻告訴她,此翻事情全是沈淮序在暗中操作,要先扣著,無法,關月鳶只得分出一隊兵馬將沈淮序牢牢看守在府上。

然後將聞清韻送到丞相府中,在路上到處都是來往驚慌的百姓,出行匆匆,這邊是上京的中心,流民暫時被軍隊扣押,還沒延伸到這兒。

聞清韻臉色慘白,關月鳶擔心的詢問:「二囡你有沒有事?」

聞清韻深呼了兩口氣,搖了搖頭:「我沒事,我有重要的是要去給父親說,你讓馬車再快一些。」

馬車軲轆轉的飛快,眼見就要到丞相府跟前了,這時突然從一條小巷中竄出一個人影,直奔馬車而來。

關月鳶不太放心,她叫雲滿在馬車中陪著聞清韻,自己親自坐在了馬車外面,此時這個人一出現,關月鳶立即就察覺到了。

不等關月鳶出手,身後的侍衛就將那人按倒在地。

衣衫襤褸,骨瘦如柴,發如枯草,若不是她懷中還抱著一個孩子,關月鳶根本沒看出來此人是男是女。

若沒有攔下她,此時早都撞在了馬車上。

這個流民可能也會死,但身懷六甲的聞清韻受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根本就不敢想,關月鳶異常生氣。

那流民眼含兇狠,已經被壓在了地上卻依舊瞪視關月鳶,手上的襁褓滾落在地,瞬時間暴起,就沖關月鳶而來。

關月鳶愣了一瞬,反射性的將手中的馬鞭甩到那人身上,那人痛呼一聲,滾在了牆邊,不在動彈了。

這時關月鳶才看到,她掉落的襁褓中哪裡有什麼娃娃,只有一個人形的頭骨,咕嚕嚕的轉了兩圈,滾到了母親身邊。

關月鳶不解,為何見到將軍府的馬車,那人也敢上前尋死?

恐有變化,關月鳶連忙將聞清韻送到了距離不遠的丞相府,還留了十幾人給二丫,以恐再發生什麼。

越往西走,越是心驚,流民們抱團似的沖每一家店面,打殺砍砸,甚至打傷店面裡面的管事。這一切都不符合常理,流民最缺吃食,可城外設有粥鋪,每日供應米糧,這些人何苦豁出性命非得進城?況且砸的店也不是傳統的酒樓,多是些金銀玉翠的珠寶閣。

「郡主,外面也太亂了,要不咱們還是先回府上吧。」侍衛長進言。

「不,我們去哪裡。」說罷關月鳶手指了一下,指向的是高高的城樓。

內城的城樓並不沒有連在一起,而是做了四個塔樓的樣子,塔樓聳立,站在上面能看清整個上京的全貌,自然也能看見外城現在到底混亂到了什麼程度。

城樓有京兆尹駐守,本來是不允許關月鳶上城樓的,但現在京兆尹自顧不暇,手裡的兵全都散了出去,控制秩序,這時關月鳶帶兵前來正好解了他燃眉之急,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關月鳶上了城樓。

一望而去,整個上京的格局都看得一清二楚,各地的局勢也很明白,內城內秩序控制的還算良好,可過了城樓,外城內卻喧天奪地的正鬧,城南燃起一堆堆的火堆,流民點燃了房屋,黑色的煙霧只卷其上順著風帶來了一股子燒焦的氣息。

城西則是爭吵聲大,百姓為了保衛自己的家和財產,拿起利器在與流民爭鬥,城中大多的大夫都被派到城西去了。

「大人,流民到底是如何進城的?」關月鳶不解,詢問京兆尹派過來跟著她的小兵。

「回郡主,本來在南邊聚集的流民更多,早上突然有一個抱著孩子的女流民,跑到城門前哭訴,說她孩子不行了,要求打開城門放她進去找大夫。」

「城門外難道沒有駐守的大夫嗎?」

「本來是有的,本來輪到了同仁堂的大夫,可昨日突發惡疾撒手人寰了,一時之間還沒來得及補上大夫,看城門的小兵,從小是個孤兒,一時不忍,偷偷開了城門想要將那女流民放進來,沒想到去碰女流民時,孩子突然摔落在地,等抱起來已經沒氣了,女流民發瘋似的毆打小兵,旁邊的流民一哄而上,闖了進來。」

關月鳶不可置信,這種套路與她在丞相府門口遇到的簡直一模一樣,這更說明了,這些流民,不知是普通的流民,更有組織有紀律,甚至還有一樣的陰險手段。

夜晚將近,關月鳶依舊站在城樓上,內城已經點燃了層層燈籠,火光似一片火龍燈火通明的盤旋保衛著百姓,而外城,一片靜謐,無一點亮光。

關月鳶看得清楚,按理說這等程度的流民,錦衛軍早就能處理乾淨,可沒等錦衛軍前去,那些流民好想早早得知了消息,跑的連影子都沒有了,這就很不符合常理。

南邊放火將錦衛軍引去,而西邊趁勢暴亂,來回反覆還要控制人群,還要守護城門,錦衛軍又有多少經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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