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一步走過來,踩著陽光踏過地面的雪走到蘇梨月面前,笑起來眼睛眯成一條線。
「你一天到晚沒正事做嗎?」
蔣浩南聲音閒散,意有所指地說:「有啊,追你不就是正事。」
「我不需要你做這些,把你帶來的東西都拿走。」
蘇梨月的拒絕對蔣浩南來說是家常便飯,他不厭其煩地繼續邀請,「給個面子唄,追你兩年了我送的花你不收,請你吃飯也不來,那幫孫子都快拿我當笑話,那些是輕食餐,不會胖的。」
蘇梨月懶得理他,「我早就說過我不會喜歡你,你不信非要做這些徒勞無功的事,被他們當笑話能怪誰,我警告你,再做這些擾亂我生活的事,以後我都不會再來見你。」
這兩年,她說過無數難聽和疏離的話,對蔣浩南都無用。
偏偏他最怕蘇梨月不理他,以至於每回蘇梨月都拿不去見他為理由威脅他。
聽她這麼說,蔣浩南再想邀請也不敢在說話了,只好軟著語氣讓她不要生氣。
「好了我不打擾你練舞了,你要是需要我call我,我隨時在。」
蘇梨月敷衍的點了兩下頭,「快走快走。」
然後目送他開著心愛的跑車揚長而去,她長舒一口氣,連空氣都是清新的。
蔣浩南不在身邊煩人,蘇梨月心情愉悅地哼著歌回舞房,一行人午飯後又練了兩小時才收拾東西離開。
蘇梨月不急著回家便沒叫車,打算沿路散步走一走。
她剛走出兩百米,一輛貝殼粉邁凱倫停在她身側,駕駛位降下車窗,男人欠嗖嗖地對她吹口哨,「嘿大小姐,要搭車麼?」
蘇梨月聽出嚴斯的聲音,打量一番他的新車,沒忍住吐槽了句:「太騷了。」
嚴斯『哎喲』了聲,手肘搭在車窗上,臉上的笑意張揚又肆意,「真不懂欣賞。」
「……」
嚴斯抬了抬下巴,「去不去威士盾?施晴已經到了。」
「走唄。」
……
嚴斯和施晴是蘇梨月在高中時期交的好友。
起初三人並不對付,個個桀驁不馴各有主見,誰都不服誰。
後來蘇梨月被人黑上學校內網,還是嚴斯和施晴用自己黑客技術找出人給蘇槿戈處理的。
按他們的話說,自己的狗不能被別人欺負。
一來二去,三個人拌嘴拌了十來年,也是為數不多知道蘇梨月所有經歷的人。
威士盾是一所私人馬球俱樂部,三人所在的vip休息室能一覽室外馬場全景,室外馬球比賽進行的如火如荼,室內八卦聲不斷。
施晴雙手托腮,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充滿了好奇,「聽陳夕雯說了,你現在可是傅硯辭的心尖寵。」
蘇梨月一口咖啡差點嗆住,「造謠犯法的,朋友。」
嚴斯翹著二郎腿靠坐在沙發上,雙手大咧咧放在扶手,略顯玩世不恭,「你的目的不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被傅硯辭護著的麼,這樣的謠言對你來說不是壞事。」
「對啊對啊。」施晴附和道,「更何況傅硯辭對你是真的不同。」
蘇梨月唇角一扯,勾出一抹笑,「嗯,繼續造吧。」
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問道,「約我過來,你倆不打一場球是不是說不過去?」
嚴斯從煙盒裡甩出一根煙銜在嘴邊,聲音含混道,「有比看我倆比賽更有趣的事。」
「什麼?」
蘇梨月問。
嚴斯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齒輪咔擦划動,一道火焰從他的虎口竄起,點燃了他嘴邊的煙,隨著一團白煙吐出,嚴斯磁沉的聲線也響起來。
「傅硯辭在隔壁觀賽室。」
……
傅硯辭所在的觀賽室是貴賓專屬,場地很大,吧檯酒水應有盡有,不但有一面寬敞的落地窗供大家看馬球,還有一台顯示屏實時播報馬場比賽的情況。
在字正腔圓的播報聲下,季庭川欠欠兒的聲音迴蕩在觀賽室。
「傅憬言知道你回國特意在蘇城設宴款待你,結果你去砸人場子還教訓了他的人,老三,你怎麼能這樣呢。」
字字都透著責怪,但語氣卻輕慢,說到最後尾音上揚,笑出聲來。
傅硯辭三指捏著燃燒的雪茄,尾指的金徽章戒指在陽光的照耀下明晃晃的,像一團火球,他聽見聲音,懶怠的掀起眼皮,語焉不詳地道了一句,「跟季總學的。」
「哎您可別冤枉我。」季庭川靠坐在圈椅,微抬了下手,說得一口地道的京腔,「我做事可沒您這麼狠,傅憬言聽說自己人被你教訓後都快氣炸了,我怎麼可能幹得出這種刺兒頭事。」
「是幹不成。」傅硯辭睇他,「你不留活口。」
傅硯辭說的一點兒也沒錯。
南有傅家北有季家,兩個都是不好對付的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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