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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酣耳熱間,孟留春醉醺醺的,嘴沒把門:「他們兩個私奔,正好被我撞到,我挺身而出,阻止他們……」

說到這裡,孟留春猛然驚醒,再也不肯開口了。

別風愁哈哈大笑:「然後你就被於懷鶴打了一頓?」

孟留春「啊啊啊啊」的發瘋,看起來很想把之前說的話吞回去。

歸雪間托著腮,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抿了口酒,又看於懷鶴,也笑了。

至於小魚,它好不容易回來,很是惦記著桃花酒,早已醉暈在酒罈子裡。

幾人喝到日頭偏西,才各自回了房間。

歸雪間推開門,重回自己最熟悉的居所,睜大了眼。

房間是於懷鶴精心裝點過的,周先生的評價是過於奢侈。當時離開時什麼都沒想,沒料到隔了這麼久才回來。

於懷鶴掃了一圈,將吊著的花籃拿了下來,一切都沒變,就是久未照料的花枯萎了。

他說:「等明日再挑兩棵。」

歸雪間搖了搖頭,伸出手,觸碰掩埋在泥土中的根莖,不消片刻,藤蔓重新生長,又開出了花,香氣很好聞。

不過是做了這麼點小事,歸雪間好像就累得站不住了——主要是喝了酒的緣故,他洗了個澡,躺在柔軟的床上。

於懷鶴坐在床沿,一如既往地幫歸雪間梳理頭髮,動作卻忽的一頓。

他這麼停了一小會兒:「歸雪間,你的頭髮別在衣服里了。」

昏昏欲睡的歸雪間有些費力地睜開眼,不是很明白這人話里的意思。

弄出來不就好了?

於懷鶴凝視著歸雪間雪白的脖頸,淡淡道:「不是不讓碰麼?之前都是。」

他的手指插入歸雪間的發間,將長發從臉側撥開,指尖微冷,像是料峭的風。

歸雪間清醒了些,微微蹙眉。

那天過後,之後的十天,他們都待在船上。接吻沒什麼,但碰衣服覆蓋下的地方,歸雪間的反應就很大。

好像忽然對於懷鶴的接觸過敏。

那不是拒絕,可能是一種自我保護,那樣的接觸令歸雪間失去神智,只能任由另一個人的擺弄,所以身體短時間內還不能接受,需要脫敏。

……但於懷鶴又不是沒碰,還碰了很多次。

為什麼現在忽然又問?歸雪間很不懂,仰起頭,看向於懷鶴。

燈火下,這人半垂著眼,似乎不為所動,只是在提出平常的疑惑。

歸雪間忽然明白了,這個人是故意的,其實只是換了一種方式玩弄自己。

反應很大的時候,就刻意鎮壓,不許歸雪間反抗,現在快要脫敏了,又故意提起。

大多數時候,於懷鶴很好,但他也有惡劣的行徑,隱藏在冷淡的外表之下,不為人知。絕大多數人沒有見過這一面的於懷鶴,更談不上了解。因為於懷鶴對那些人不感興趣,他們的任何舉動,任何反應,都不會令他多看一眼。

他只會這麼對待歸雪間。

這麼想來,被玩弄竟然是一種特別的、與眾不同的待遇。

於懷鶴似乎還在等待歸雪間的回答。他一直很有耐心。

但被玩弄的歸雪間有點不高興了。

不是不高興被玩,而是好像一切都在這個人的掌控之中。

怎麼這樣?

他撐著手肘坐起來,略微淺淡的眼眸在琉璃燈火下顯得很亮,猝不及防地向於懷鶴撞去,像是要堵住這個人的嘴。

在於懷鶴眼中,這樣的速度很慢,但他沒有躲,眼睛眨都沒眨,就這樣直面著歸雪間的撞擊。

不過最後一刻,於懷鶴還是壓住了歸雪間的後頸,讓歸雪間不要那麼用力。

於懷鶴是不會疼,但歸雪間很脆弱,說不定嘴唇會破。

一個短促卻激烈的吻後,歸雪間往後退了退,抿了下潮濕的唇,努力保持冷酷的語調:「能不能碰,你自己不知道嗎?」

於懷鶴一怔,靠近了些,抵著歸雪間的額頭,兩人對視著:「知道了。」

*

歸雪間睡得很好,直到午後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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