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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子清再也不能在這裡呆了,匆匆說了句:「我們趕緊回去。」

大多數人還在外面玩樂,小木樓這邊清清靜靜,鴉雀無聲。

劉之衍由應子清帶著上了樓,她下意識把他往自己的房間裡牽,進門的時候,劉之衍微微揚起嘴角。

劉之衍還穿著純金甲冑,上面殘留著戰場硝煙的氣味,和濃鬱血腥氣。金色甲冑上,血跡斑斑,像是噴涌而出的鮮血灑在上面的。

想必是一場很激烈的廝殺。

即使沒有親臨現場,她仍然嗅到劉之衍那一刻的狂放殺意。

應子清不由心悸,想幫他脫下來。

劉之衍伸手,把她拽到身邊,將她按在牆上。

應子清好言好語,跟他解釋:「我想幫你把盔甲脫了。」

劉之衍低下頭,灼熱的鼻息裹挾著酒香,在她脖頸間流連,應子清想推開他,卻被他單手捉住雙腕,扣在牆上。

應子清強作鎮定,但心卻突突直跳。

劉之衍這麼纏人地嗅著她的臉頰和耳朵,又喝了這麼多的酒,他努力繃著那根絲弦,欲斷不斷。

「別亂動。」劉之衍聲音很低很啞,也很危險。

「嗯。」應子清乖乖答應,唯恐激起他的獸性。

她太乖了,劉之衍心滿意足,在她身上慢慢磨蹭,試圖卸去衝動的火勢。

他的指尖沿著,緩慢向上滑,握住她的臉。

她眨了下眼,發現自己的眼尾有些濕。

「子清,我不能動你。」劉之衍嗓音暗啞,幾不可聞,「但我難受得厲害。」

劉之衍那語氣,聽著有些可憐,如果她想拒絕,好像也是可以的。

那你喜歡他嗎?很莫名的,應子清想到謝言昭那句話。

劉之衍問了那一句,沒得到回答,鬱鬱不樂。但他那個,很無恥地往應子清的身上貼,就是要彰顯自己的存在感,要她碰一碰。

應子清閉緊眼睛,尾音發著抖,聽著楚楚可憐:「好……」

劉之衍倏爾睜開眼,裡面根本沒有醉意,一絲也沒有,亮得讓人心悸。

聽見少女答應的那一瞬間,劉之衍的心猛地一跳,像是等待蟄伏許久的渴望,終於掙脫了韁繩,兇猛地撲了出來。

他看著少女濕漉漉的長睫,吻了下來,炙熱的吻,毫不留情吞噬她微弱的掙扎。

第99章 第99章夜奔

撩起床帷,應子清回頭看了眼。

劉之衍睡得很沉了,神情洋溢淡淡饜足。

他睡著的時候,鴉黑長睫垂下,鼻樑英挺。薄唇抿著,上面有一道咬傷,是應子清剛剛留下的痕跡。最近太累,他瘦了,下頷的線條變得凌厲。

劉之衍第一次被旁人的手握住,那觸感軟軟的,他覺得生澀,耳廓一直泛著紅。

只是他那個模樣,看著很淡定,好像應子清才是纏人的妖精。

不過從他們相擁的模樣來看,是像那麼回事。

劉之衍摟著她,含著她的唇瓣,用他的反應告訴她,他喜歡輕一點還是重一點。

他的要求不過分,就是太磨人。應子清耳朵滾熱,被人吃著唇舌,手中不得不順著對方的意思調整。

她氣不打一處來,咬了他一下。結果劉之衍悶哼了聲,弄了她滿手。他精力極好,馬上恢復原狀,廝磨她的脖子,纏著她想要再來。

弄得很晚很晚,他方覺得夠了。

應子清好不容易等劉之衍睡著,舒了口氣,放下床帷走出去。

他們的衣物盡數剝落在地上,她翻翻揀揀,找到自己的腰帶,從夾縫裡找出那張婚書。

應子清把婚書送到油燈上,點著火。她揭開香爐雕花銅蓋,扔了進去。怕婚書燒出來的氣味有異,應子清抓了把香,一起扔進去。火苗有些微弱,燒一張婚書盡夠了。

清晨,房間裡的光線,迷迷濛蒙,香線漂浮其間。

劉之衍睜開了眼,他回身,看了眼在枕邊熟睡的應子清,低頭在她額間吻了下。

應子清感覺到騷擾,睡夢中仍記得掙扎,把腦袋蒙進被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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