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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選擇要擊殺的對象】

「嘖,算了,隨便選一個吧。」

【請去擊殺】

「什......什麼?擊殺什麼?什麼擊殺?啊啊?!」

將一切都聽在耳朵里的白霧澤就像睡著了一樣,眼皮沉沉垂著,半點沒有睜開的跡象。

接下來就再也聽不見別的聲音,其他身份的確認時間也無法明確了。

等了一會兒後,白霧澤微微皺起眉心。

奇怪。

這才是奇怪的地方。

作為一個狼人,他沒有睜眼,但是遊戲卻沒有重新開始?

還是說......

白霧澤緩緩睜開了眼睛。

隨著眼前景象展開的還有嘈雜的聲音,白霧澤動了動手想要打個哈欠結果手腳傳來被束縛的感覺,才發現自己雙手雙腳都被捆綁住,後背傳來陣陣寒氣,白霧澤不自在地扭了扭身體,後背抵著的東西及其堅硬,身體更加貼近使得那股寒氣更加肆無忌憚鑽入四肢百骸中,同時四周的聲音漸漸清晰起來。

「這次給王獻上的祭品王會滿意嗎?」

「不清楚,這次上供的祭品這麼好看,已經是我們能夠找到的最特殊的了。」

「唉,希望吧,王退回的三個祭品都變異了,我們好不容易才看住它們不出來傷人。」

「哇啊啊!這祭品怎麼提前醒過來了?」其中一人指著豎起耳朵正大光明偷聽的祭品驚聲叫道。

一旁更加年輕一點的聲音也尖叫道:「啊!快快快!把他打暈,」接著又怪叫起來:「啊啊啊!不行!獻給王的祭品不能有傷痕!」

"怎麼辦怎麼辦!!啊啊啊大人來了!"

被迫接受音量炸彈的白霧澤暫時將眼睛閉了起來。

毀滅吧,累了。

「你們在吵什麼?」一道冷淡的聲音傳來,來人似乎很高,聲音的海拔都和剛剛聒噪的幾人不同。

吵鬧聲瞬間戛然而止。

白霧澤努力側過頭去看,卻下頜一緊被大力卡住,泛著銀光的金屬面具出現在眼前,冷淡的聲音從面具里悶悶傳來:「呵,祭品?怎麼就突然醒了過來呢?」

白霧澤強忍著骨頭被禁錮的擠壓感,艱難調動起自己的肌肉問道:「我是祭品?為什麼?」

那人緩緩直起了腰,面具離白霧澤遠了一點,手上的動作卻毫不放鬆:「你不是知道原因嗎?」說罷鬆開箍著下頜的手轉而輕佻地拍了拍白霧澤的臉,戲謔道:「乖一點,前面三個祭品的結局你也知道,不是麼?」

因為討厭別人的隨意觸碰,白霧澤不經朝另一邊躲了躲,一下感受到那人手勁有多大,差點疼得齜牙咧嘴。

見他那副模樣,銀色面具里傳來一聲冷笑:「怎麼,當初在大街上隨地發.情的時候沒想過今天嗎?嗯?小狐狸精。」最後的四個字被他說得咬牙切齒,似是要在唇齒間撕扯得血肉模糊才好。

此時在一旁的大驚小怪們鵪鶉般低下頭,恨不得現在挖個地道鑽走。

也不怪他們反應這麼大,從小到大沒人在面他前說過髒話的白霧澤更是睜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一張透白的臉紅到了脖子。

心裡卻在衡量銀色面具口中的狐狸精會不會和自己的天賦有關。

要是有關,那又是怎麼變成這祭品的。

兩者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

一聲高亢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維。

「祭司大人到了!」

白霧澤只聽見整齊劃一的下跪聲,齊刷刷喊道:「祭司大人!」

「起吧。」

白霧澤感到聲音似曾相識,轉頭一看,熟悉的紅髮大波浪赫然映入眼帘。

第4章

大波浪一身亞麻制長袍,脖前交疊掛著幾串森白的骨制飾品,圓鈍的柱狀骨節一顆接著一顆,項鍊在身上繞了兩圈,纏繞覆蓋在動物皮毛製成的披肩上,隨著女人的動作發出沉悶的敲擊聲。

她似乎沒認出白霧澤,睜著眼珠子盯了會兒復又轉開,看向那個身形高大的面具男人:「這就是獻給王的祭品?」

「是的,祭司大人。」

女人微微頷首:「是只狐狸精?這次的質量還不錯,」接著又微微笑起來:「我想王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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