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之前見面聽降谷零說過他們現在臥底的職場環境還不錯,並不會有太大生存壓力的松田陣平在反覆思量後便施施然領著萩原研二和西川賀溜達了過來。
他用叉子敲打著玻璃杯,翹著二郎腿,發出刺耳的鳴叫聲。
「你,對,就你。」
他得意洋洋的樣子讓安室透想把他手上拿支叉子給捅進松田陣平的鼻孔。
但礙於身份,他還是微笑著上前,「你好先生。」
「哈哈哈哈哈哈!」
笑!
安室透保持自己的良好修養,「請問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哦。」松田陣平揉著眼睛,「沒有,就是喊你一下,沒想到你這就過來了。」
那無辜的小模樣要多招人恨就有多招人恨,最後還是看不下去的萩原研二打了哈哈這才讓場面和緩了下來。
「你們認識?」
西川賀單手支著下巴,笑著問。
他的手腕很細,但槍繭很厚,所以常年戴半截手套。
此時那支手套托著下巴,越發顯得他眉目傳情,濃烈深刻。
「那是,我們曾在一個補習班打過架,這傢伙還把我一顆假牙給打掉了。」
松田陣平真真假假地摻合著講,最後倒也沒瞞著西川賀太多。
「不過很久沒見恐怕他都已經忘了我了。」
「哦,忘了——」
年輕人將最後兩個字說得纏綿悱惻,成功激得松田陣平一哆嗦。
自後廚出來接替安室透的諸伏景光撇嘴。
他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密斯卡岱還是什麼別的人,但就最近觀察看來是個還不錯的年輕人。
能和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玩得這麼不錯,想來也是個好人。
諸伏景光調整了一下表情,重新瞥了過去。
黑髮綠眼的年輕人正在和他的兩個警察朋友聊天說地,嗯,主要是他說,其他兩個人負責反駁。
哦,他們又開始討論那則新聞了。
作為那場事件的親歷者,諸伏景光現在回想起那個下午還是會感到一陣胃疼。
就好像耳邊還有人在嚷嚷……
我總有一天要讓密斯卡岱給我賠工傷。
然後他就看見他以為的「好人」先生笑眯眯地對他比了個口型。
「我是救世主。」
那傢伙說。
諸伏景光:???怎麼又是你?不對?你怎麼無處不在?你是蟑螂嗎?!!!
蟑螂都沒有這樣恐怖的繁殖欲的吧?!
密斯卡岱究竟是什麼品種的奇葩?!
為什麼?
為什麼他總能從各種意想不到的角落裡冒出來並張牙舞爪地對自己發出罪惡的「吱吱」叫聲?!
你就這麼喜歡監視你的屬下打工是嗎?!
不對,得先讓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離開……
雖然自己和零的臥底身份已經被扒得連底褲都不剩了,但任何接近密斯卡岱的人都會不幸的。
作為朋友,諸伏景光覺得自己有責任讓他的友人遠離這種熱愛繁殖的史前巨無霸大蟑螂。
儘管他們很可能已經沾上了……
但,誰叫他們是朋友呢!
諸伏景光視死如歸。
諸伏景光上前想提醒兩個警官他們的朋友已經被換了個裡子了。
諸伏景光在西川賀的威脅笑容下不戰而逃。
諸伏景光回到了後廚並拒絕再出來。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趁機和那個捲毛狒狒聊聊天?」
正在削土豆的安室透撅著鼻子,連頭都不抬。
他感覺自己這個情報人員都快練就去米其林的廚藝了。
就當是為了以後臥底任務做練習。
他苦中做樂。
然後快樂起來的安室透看見了自家幼馴染難看的臉色。
「你怎麼了?那個捲毛說你了?不對啊,他和你關係不是挺好的嗎?」
安室透舉著個土豆,滿臉疑問:「什麼事啊?」
諸伏景光深吸一口氣:「你看到和萩原他們坐一起的那人了沒?」
「昂,看到了。密斯卡岱的殼子麼,一天見得不到一百也有九十九個,怎麼了?」
「那是密斯卡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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