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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問了幾遍,陸駿說了實話:「久娘她男人,我原本很不喜歡他,但看他對久娘不錯,對您也有孝心,多少有些改觀。再說,我也找醫館問過,鳳髓湯對您久咳之症最是有效了。許富德會了解,也是久娘有咳嗽的毛病,我聽他說,自打每日用這藥之後,久娘好轉許多了。」

岑氏被這份「孝心」砸得眼冒金星,差點就要脫口問他「知不知道背後指揮許富德的就是陸念」。

可說不得、拒不得。

松子仁做的鳳髓湯而已,送給「素來」愛吃松子的她,無論是誰送的,都站得住理。

岑氏接連吃啞巴虧,情緒差、脾氣越發大。

李嬤嬤在經歷了頭一天晚上被牆角人影嚇到之後,這一晚等著她的是兩三刻鐘就被岑氏叫起來。

「春暉園是不是又在燉肉?很濃的八角的味道!」

「剛才是不是有人站在窗外,我看到影子了。」

「你是不是說話了?我聽見說話聲了。」

「我為何肚子痛?晚飯吃的東西莫非有問題?」

「我口渴、與我倒水,不,不喝水,你去溫些酒來。」

……

李嬤嬤又是不安、又是惶恐,在將將到來的晨光里,她昏昏沉沉地想:完了。

這般下去,侯夫人遲早要出大狀況。

或許在那之前,她會被折騰得先出錯。

下午更新

實在熬不住。

下午更新,我爭取早一點。

第85章 大孝子,你來端茶送藥?(兩更合一求月票)

岑氏病了。

這一次的病,看著來勢洶洶。

李嬤嬤艱難挨到天亮,就發現岑氏沒能起來,再一探岑氏的額頭,她不由驚呼了聲。

滾燙一片。

菡院不比秋碧園寬敞,自打搬過來後,岑氏免了小輩們的晨昏定省。

只柳娘子,開口「妻妾」閉口「規矩」,日日過來,少的轉一回,多的轉四五回。

因著岑氏端莊大氣的姿態,對柳娘子進門客氣抬舉,以至於明面上根本做不得激烈舉動,李嬤嬤在新晉姨娘面前想做「刁奴」都做不得,只能由著柳娘子觀察岑氏的起居。

這些時日暗戳戳吃了不少啞巴虧。

今日也是如此。

不等李嬤嬤安排大夫,柳娘子便把桑氏請來了。

大夫到了。

岑氏稍稍緩和過來些,靠在床頭閉目養神。

李嬤嬤藉此機會、大倒苦水:「世子夫人,侯夫人在秋碧園住了這麼多年,突然換了地方著實不習慣。

冬日本就煩人,侯夫人睡不好,愈發連累身體。

不曉得您有沒有注意過,春暉園那頭時常半夜燉肉,那個味道太重了。」

桑氏一臉憂愁,十分擔心,卻又百般推諉:「是啊,住不慣是個麻煩,但秋碧園如今的確住不得人。

再換個旁的院子,又要重頭適應起,還不如菡院這裡呢。

身體狀況還得聽大夫的說法,嬤嬤不要著急。

至於春暉園那兒……」

桑氏長長嘆了一口氣,很是無可奈何:「姑夫人的狀況,家裡人人曉得,只是燉肉而已……」

說到這裡,桑氏給了李嬤嬤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總比發瘋強,是吧?」

李嬤嬤氣得胸口發悶。

好好好!

都不裝了是嗎?

姑夫人回京之前,世子夫人可不敢這麼有恃無恐!

如今一對瘋子母女頂在最前頭,世子夫人的真面目也露出來了。

看著是不算親近的姑嫂,實則都是一路貨色!

李嬤嬤懶得再聽桑氏的敷衍之語,耐心聽大夫交代。

大夫開了藥方。

岑氏開口,聲音沙啞:「我平日也在吃些康健的方子,不曉得有沒有衝突。」

李嬤嬤聞言會意,趕忙取了瓷罐來:「吃的這個鳳髓湯。」

大夫打開,聞了聞,請示之後又拿小勺颳了些,入口嘗味。

柳娘子站在角落,只看不語。

侯爺生辰後的那日,原先的那罐鳳髓湯就消失了,她們都猜到是砸了,又照著老辦法、過世子的手送來一罐。

便是眼前這一罐。

據柳娘子所知,這罐乾乾淨淨,沒有一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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