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島的有翡已經建成,頗具地方特色,蘇茵和駱蘊和做得很好,蔣淑琳和蔣瑾瑜也偶爾看顧,開業的時間因梁詩黎之前在京城的緣故還在商議。
梁詩黎眼眶還泛著紅意,瞳孔卻燦若晨曦,帶著濕意的眼睫眨了眨,拖長語調,「你是投資方嘛,我們得把你捧到天上,讓你當主角。」
旁邊的人都忍不住笑了,連周晉岱的眼裡都染上了幾分溫意。
一聲不合時宜的話音響起。
「周先生,我有話想和你說。」
康貝被夏侯燁的人牢牢地控制住,他也知道自己是徹底失敗了,等待他的不會是太好的結局,此刻臉上有一種灰敗與憔悴,他的視線緊緊盯著那一對依偎的身影,梁詩黎套著對她來說略大的黑色西裝,玲瓏而嬌媚,她看向身側男人的目光溫柔而信賴,這是他從未得到過的。
一時的嫉恨划過心頭,康貝沒忍住出聲。
周晉岱緩緩將視線轉到康貝身上,勾起的笑容漸漸冷下去,眼眸邃暗像是在看極其不入流的東西一般毫不在意。
就在康貝感到被蔑視的屈辱時,男人薄唇微啟:「好的,康先生。」
周晉岱安撫般捏了捏梁詩黎的手,在她耳邊輕聲說:「外頭冷,你去車裡吃點熱的暖暖胃。」
他穿著剪裁得體的襯衫和馬甲,步伐穩重,常年鍛鍊的身體線條流暢,手臂肌肉隨著走動而繃起,慢條斯理地走到康貝面前,緩緩站定,字句清晰地說:「康先生。」
梁詩黎抿了一口還溫熱的熱可可,擔憂地望向窗外,矜貴挺拔的男人只露出一個側臉輪廓,像是在仔細聽對面的人說話,雪光折射到他冷白的腕骨上,腕上的錶盤泛著一絲光。
她不知道康貝會和周晉岱說些什麼,康貝手機上一閃而過的媒體消息還是在她的心上蒙上了一層陰影。
在見不到周晉岱的時間裡,她無數次想和周晉岱說她愛他。
她總是後悔在京城的時候沒有將最想說的話說出口,但此時此境,她卻再也不能說出這句話。
她的指尖不斷攥緊,眼前一片模糊,整個視線里只剩下漫天的雪和那一道模糊的身影。
直到車門被拉開,眼前落下一片陰影,遮住她濡濕的睫羽,她沒有抬頭,而那道身影攜著風雪落座,冰涼的肌膚觸到她的脖頸,引得她不由瑟縮,不輕不重的力道迫著她仰起頭。
她近乎貪婪地望著自己日思夜想的臉龐,鼻尖翕動,熟悉的冷香包裹住她,溫熱的觸感覆上她的眼睫,輕柔而旖旎地舔舐她的淚珠,溫柔得仿佛她是易碎的洋娃娃。
她是需要精心養護的洋娃娃,是他如珠如寶呵護著的妻子,當周晉岱打開車門那一瞬看到梁詩黎滿臉淚痕時,他的心臟幾乎要停滯跳動,而這之後是更劇烈和狂熱的跳躍,心臟好似要跳出喉嚨一般。
吻她是他下意識的動作,是他洶湧澎湃的內心向外的顯化,他再也不想在任何情況下與她分開,他的胸膛里有一股不可抵擋的浪潮,想從此與她成為共生的藤蔓,想要與她徹底融化在一起。
他吻過她的眼睫,親了親她的鼻尖,在她有些乾燥的唇上輾轉逗留,為她的唇鍍上一層濕潤的粉色外衣,他感到自己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手掌下移在她的蝴蝶骨逗留摩挲,舌尖近乎粗.暴地滑入她的口腔,攪動翻湧。
如同他已經失控、停止活動的大腦一般,僅憑本能。
他是血肉之軀,而梁詩黎是他永恆的熱源,車在平穩地行進,他與她在熱切地擁吻,整座城市,雪白的天空是他們的背景,雪花漫漫落在車窗,冰冷地觸碰著玻璃,停留又融化,風吹著雪走。
而他與她是這風也是這雪,滾燙的血液流淌全身,從心臟再到四肢,彼此停留又融化,徹底地融化在對方柔軟的舌尖。
梁詩黎濡濕的眼瞼泛著紅意,瀲灩的雙眸迷離地輕眨著,柔軟的唇已經變得通紅濕潤,她感到一股躁動蔓延,也感受到了周晉岱身體的本能,她的額頭沁出薄汗,整個人浸著一股濕漉漉的氣息,克制不住地喘息,逃也似的黏連出一片晶瑩。
隨著逐漸擴張的本能觸到她的腿根,她打了個哆嗦,收回了幾分理智,伏在周晉岱的肩頭,喃喃地說:「不可以。」
「周晉岱,現在不可以。」
她多想和周晉岱倒在這罕見的港島風雪裡,茫茫天地間,只有她和周晉岱,他們忘卻所有,只屬於彼此,也將永恆屬於彼此。
可是他們還有事情沒有釐清,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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