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萬柳有套閒置的房子,明天叫人打掃出來給你住。」
總住酒店的確行不通,暫時又騰不出空找新房, 付迦宜沒想拒絕, 笑說:「房租怎麼算?」
「即便你想給,我也不會要。」
「我知道,我只是單純跟你客套一下。」
無論物質層面還是其他層面, 他們之間早就盤算不清, 無非是羈絆多一點或少一點。
有時不得不信宿命論——幾個月前為了不踏足他的領域,她硬要拉著沈銘玉去周懷淨新開的酒廊跨年,結果兜兜轉轉, 幾個月後還是去了他那。
程知闕淺笑一聲,轉念開始不正經:「這樣也好,倒方便了我,時常能過去坐坐。」
付迦宜也就應下這話:「那我到時專門給你備一套茶具好了。」
程知闕不著痕跡頓了下,說:「你挑的總歸是我喜歡的。」
高甜度飲料蓋過了酒精本身的味道, 實際酒的度數並不低, 可付迦宜似乎沒什麼反應,權當水在喝。今晚心情欠佳, 她有意將自己灌醉。
程知闕看在眼裡,沒阻攔, 由著她一杯又一杯酒水下肚。
她穿了件白色睡袍,領口敞開了些,長發披散著,素麵朝天一張臉,面不改色心不跳。
幾年前那個沾點酒精就臉紅頭暈的小姑娘,如今總歸長大了。
付迦宜酒後狀態跟平時很不一樣,話多了不少,扯把椅子湊過去,膝蓋抵膝蓋同他閒聊。
能找的話題有很多,從各自的家人朋友聊到事業和生活,程知闕鮮少看到她這樣鮮活,全程沒怎麼講話,時不時回應一兩句,幾度縱容地看著她。
她皮膚溫度不斷升高,燙得驚人,隔一層西褲面料,他能感覺得到。
程知闕順手摸了下她裸露在外的小腿,問她熱不熱。
這行為足夠逾矩,偏他眼神無半分曖.昧,連關心都顯得有理有據。付迦宜目光發直,嘴上說還好,卻不自覺地把衣領往兩邊扯,露出分明鎖骨。
她脖子上戴了條銀鏈,款式簡潔,一顆水滴配飾往下墜,延伸到嬌嫩的一彎溝渠,皮膚白得發光。
程知闕目光發深,又有些五味雜陳。
她是真放心他,也是真把他當作六根清淨的聖人。
程知闕從不是聖人,但沒有趁人之危的打算,抬手將她身上的睡袍往中間攏了攏,遮住白里透粉的胸口,拿遙控器把空調溫度調低。
付迦宜起初還覺得涼快,沒一會便開始喊冷,尾調軟得一塌糊塗,像在撒嬌。
他扶住她搖搖欲墜的上半身,將人虛摟在懷裡,「這樣還冷嗎?」
付迦宜沒說話,只呆呆靠著他,雙眼失焦,瞳孔一點點渙散。
程知闕奪過她手裡的酒杯,趁她還有一點理智,問:「明天能去上班麼?用不用幫你請個假?」
付迦宜勉強分神,嗓音輕輕柔柔:「不用……我可以。」
程知闕端詳她的臉,很低地笑出一聲,「真可以?」
付迦宜煞有其事地點頭,扶桌沿站起來,踉蹌去洗手間洗臉,想清醒一下。
程知闕掃了眼她的背影,按動打火機點了支煙,壓住那股心浮意亂的無名燥火。
不等抽兩口,裡面傳來「嘭」的一聲巨響,有什麼東西被打翻在地。
他胡亂把煙捻滅,快步過去。
洗手間滿地狼藉,洗漱用品四散一地,付迦宜倚著洗手台,雙手和臉頰被冷水打濕,額前毛茸茸的碎發軟塌下來,沾在皮膚上。
酒勁後返上來,一陣勝過一陣,她腦子一片空白,思緒變得遲鈍。
水珠順纖長脖頸往下滑落,連同眼神也變得濕漉。
程知闕深深看她一眼,將水龍頭關掉。
水聲戛然而止,室內空曠,只剩彼此不算均勻的呼吸聲,忽遠忽近。
他不再隱忍,將人壓在台前,掐住她腰身,低頭捕捉她的唇瓣。
兩人嘗過同一類酒,呼出的氣息幾近相同,漸漸分不清彼此。
付迦宜頭更暈了,渾身發軟,下意識攀住他,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他風格慣是如此,強勢得不留任何餘地,舌.尖支住她上顎,或吮或吸都卯足了技巧,像要直接生吞了她。她始終閉著眼,耳朵里聽著唇舌攪動聲,被動把嘴張得更開,本能地從他口中汲取微弱的氧氣。
程知闕緊盯住她,眼底鋪開一張幽深的網,近距離看她一步步沉淪。<="<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晨雨小说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