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們已經結婚了,不用他強調!
原本紀知鳶只是在闡述事實,沒往別處想,不曾想這句話又被齊衍禮蒙上了一層別的深意。
「齊太太,我很欣慰,沒想到你如此關注你丈夫的工作安排。」
紀知鳶再次下意識地想否定,只是話到嘴邊,忽而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否定話語被她咽回肚中。
轉而換上一副如花的笑靨,繼續下樓梯,嗓音甜美道:「當然了,你都說了是丈夫,當然得給予比旁人更多的關注。」
話音落下,紀知鳶目光落在門旁還沒來得及收拾的黑色行李箱上,好像在探尋著什麼。
「怎麼了,你對我的行李箱很感興趣嗎?」注意到她暗戳戳的小動作,齊衍禮隨她目光望去。
沒有半點花紋裝飾的黑色行李箱一點兒都不好看,比她那些精緻可愛的行李箱差遠了。
白送她都不要。
紀知鳶真正感興趣的是黑色行李箱裝的東西。
她想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包包到底在不在裡面?
霎時間,腦海閃過一幀畫面。
寂靜漆黑的夜晚,空蕩蕩的大街,路燈下稀疏地站著幾個人。
女人背靠路燈杆,一動不動地低頭盯著腳尖。
而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穿著一件個性十足的牛仔外套,正不厭其煩地尋找話題聊天,就差把自己今天吃了什麼早餐一一道出。
像極了在耳旁發出令人厭惡的『嗡嗡』聲的蒼蠅。
她本就喝了不少酒,眼前天昏地轉,這會兒更是有種想要扶杆嘔吐的衝動。
然後一陣清冽的烏木沉香迎風拂來,沁入她的五臟六腑,不適感瞬間淡去不少。
有道頎長挺立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眸底。
是……齊衍禮!
將她從酒吧帶回來的人是齊衍禮!
昨天晚上出現的他,並不是她酒意上頭而幻想出來的假象。
縱使昨晚發生的事情已經開始在腦海中浮現,但紀知鳶還是想要求證自己記憶的真實性,試探著開口:「齊衍禮,是你把我從酒吧帶回來的嗎?」
齊衍禮點頭。
得到當事人的肯定答覆,紀知鳶內心的疑惑如雪球般越滾越大。
他是什麼時候回國的?
他怎麼會出現在酒吧門口?
他為什麼會知道她在哪家酒吧?
回憶中的齊衍禮風塵僕僕,衣角因為長期坐在機艙內而泛起褶皺。
看樣子沒回家,行李也沒來得及放下,徑直朝她所在的酒吧『抓』她。
不對,她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情,不應該用『抓』這個字來形容。
似乎看透了紀知鳶心頭產生的一個又一個疑惑,齊衍禮慢悠悠地出聲。
「我想,我有必要對你的人身安全負責。」
「畢竟你是我名義上的妻子,我不希望你出事。」
也是。
與齊衍禮結婚的人不僅僅是她紀知鳶,更是她身後的紀家。
第3章 唯一的變數是結……
「放心,我是成年人,不需要別人對我負責。」
「一切舉動都屬於我的個人行為,不會怪到你頭上。」
「至於紀家那邊,你就更不用擔心了,家裡人都知道我愛熱鬧的性子。」
紀知鳶玩笑話里包含著對自己的貶低。
聽完
後過,齊衍禮手上動作明顯一怔。
昨晚她不走心說出口的『什麼老公,分明就是一個被法律允許,搭夥過日子的人』,字字句句如同鋒利刀刃,將他心窩剜得血肉模糊。
這一夜是如何地輾轉難眠,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現在又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齊衍禮皺眉,他不想聽到任何有關她會出事的言論,哪怕是一個簡單的假設。
隨後,他把落在紀知鳶身上的目光悉數收回,順勢拿起手邊的財經雜誌,眼神毫無焦點地游離在雜誌內頁,肩膀微不可察地向下耷拉,語氣里含著一絲無力的苦澀。
「過來吃早餐吧。」
「這裡有南瓜粥,你昨天喝了酒,先暖暖胃。」
南瓜粥!
聽到三個字,紀知鳶眸光頓亮。
只有少數幾個親近的人知道,她不愛喝粥,可唯獨對南瓜粥情有獨鍾。
自從父母離世,南瓜粥便只存在於她的回憶中。
沒有人能把南瓜粥熬煮得如紀母所做的一般濃稠細膩、入口即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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