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壓迫感十足。
桑瑜挽著紀恆睿走進更衣室,面帶微笑,步履從容,卻讓人心生畏懼。
「哥,嫂子。她們幾個人聯起手來欺負我。」紀知鳶伸手指向前方站得歪歪扭扭的幾個人,明眸忽閃,委屈之意溢於言表。
視野內猝不及防地出現一個氣宇軒昂的男人,對面那行女人頓時懵了,上一秒還趾高氣昂地用鼻孔看人,現在如同泄氣的氣球般,畏畏縮縮地站在原地不敢造次。
「誰……誰欺負你了?我們動都沒有動你一下。」
弱弱的反駁聲發出,可惜無人在意。
「我問你了嗎?」桑瑜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頓感無語。
看來她們絲毫沒有意識到,她和紀恆睿是過來給紀知鳶撐腰的,他們不需要知道事情真相。
真是一群沒有腦子的人。
對面登時悉聲。
想走,卻又無路可逃。
「不說就一直逼問,說了又不滿意,有病。」
「就是,真跟有病似的。」
人群中傳出竊竊私語的聲音,宣洩著對紀知鳶的厭惡。
議論聲還在繼續,音量越來越大,不容忽視。
「不過我覺得這幾個人有點兒眼熟,好像是紀家的人。」
「什麼紀家?哪兒來的小門小戶?」
「京市紀家。」
嗤笑聲響起,夾雜著濃濃的諷刺,「壓根沒聽說過。再者,站在我們身後的是海城首富陸承柏,你們怕什麼?」
「沒有聽說過京市紀家,那麼財力比陸承柏更勝一籌的齊家呢?」
「紀家小女是齊衍禮的太太。」
除了剛進上流圈不久的新人,在場幾乎沒人沒聽過齊衍禮的名號。
史丹福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主修經濟學。在校期間便成為了華爾街的頂級操盤手,賺得的第一桶金更是高達八位數。
一戰成名,而此番事跡也隨著齊衍禮的回國,一併流傳到了國內。
壓迫感和畏懼感越來越強,對面終於有人承
受不住壓力站出來道歉。
「對不起。」
紀知鳶的眼神略有緩和,淡漠地說:「然後呢?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就完事了?」
「那你想怎樣?讓我跪下向你道歉?」
「也不是不行,跪吧。」
紀知鳶手臂一揮,舉手投足之間儘是睥睨天下的女王氣質。
話音落下了好一會兒,沒有人動。
紀知鳶又道:「真心道歉做不到,下跪也做不到,真沒意思。」
「這位小姐,我們已經向你賠禮了道歉,請你不要得寸進尺。」
「我們還就得寸進尺了,你能怎麼樣?你又能拿我怎麼辦?」桑瑜向前邁出一小步,對上說話的女人的視線。
無形的火花瞬間在空中炸開,硝煙瀰漫。
「你……你……」
女人『你』了半天,也沒能說出表達她此時內心的憤怒話。
「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與你們計較。」
紀知鳶開口打圓場。
海城不比京市,紀家的權勢未覆蓋到這兒,不能任由她耍小脾氣。
況且這件事本來與她沒有半分關係,只不過是為了還人情。
「但是。」話鋒一轉,紀知鳶抬腳走到葉芊卉身側,眉梢稍往下壓,「她才是你們應該求得原諒的人。」
說罷,郵輪廣播響起,標準的廣播女聲傳出。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大家的到來,本次宴會最重要的活動——拍賣會,即將開始,煩請各位移步至三樓大廳參加。」
「對不起,我不該對你說那些話。」
「對不起,不會再有下次。」
「對不起。」
……
道歉話語接連冒出,葉芊卉眸底一片漠然,似乎根本沒有把那行女人放在眼裡。
轉而對紀知鳶她們說:「拍賣會快開始了,不值得因這群人浪費時間。」
「她說得對,我們今晚本就是為拍賣會而來,錯過藏品可就得不償失了。」桑瑜在紀知鳶耳畔小聲地提醒。
離開更衣室時,葉芊卉從紀知鳶身邊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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