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齊衍禮嗎?
紀知鳶沉默,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展現自己聽完這句話的心情。
滿腦子飄著『荒唐』二字。
似乎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喬怡遲疑片刻,開口詢問:「你,不知道?」
她當然不知道。
簡直是聞所未聞。
反駁的話堵在嗓子眼,紀知鳶憋紅了臉,不禁側眸清咳幾聲。
「你從哪兒聽到的小道消息?」
「樂團的人都這麼說。」喬怡說得頭頭是道,似乎比她這個當事人還要清楚。
緊接著又說:「其他同事知道我們關係好,都找我問你的備孕情況,然後我就來找你證實了。」
喬怡清楚紀知鳶的婚姻狀況,所以找她證實『請假備孕』的真實性,而不是詢問備孕情況。
「沒有這回事兒。」
「我只是覺得這段時間太累了,想在家裡休息一會兒。」
紀知鳶抬手,輕輕地捏了幾下酸脹的眼眶,頓時感到有點兒頭痛。
這都是從哪兒傳出來的謠言,真的很離譜。
「對了。」喬怡陡然想起什麼似的,出言提醒,「好像是有人看見你交給黎莉的請假條中寫的理由就是備孕。」
紀知鳶目光如炬,凝視著身前男人,好看的眉眼間流露出一抹深沉的思索。
她對著電話另一端說:「小怡,今天先聊到這裡吧。我有點兒私事要處理,過會兒再聯繫你。」
通話結束,房間裡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靜謐得能聽見寒風肆意地穿梭在枝葉間的沙沙響聲,陽光透過紗簾灑入窗台,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漸漸驅散兩人之間的微妙氣氛。
紀知鳶沒有說話,懶懶地靠在床頭,雙臂交叉抱胸,目光始終沒有偏移半分。
齊衍禮被她目光盯得頭皮發麻,喉結不由得滾動幾下,聲線低沉,帶著一絲困惑,「怎麼了?」
紀知鳶眨了眨眼睛,唇邊漾起一絲似有若無的淺笑。
在他茫然眼神的注視下,她輕啟紅唇,一字一句清晰入耳。
「齊衍禮,我們這幾天是在備孕嗎?」
床頭抽屜半敞,露出一排擺放整齊的方方正正的小盒子。它們原本緊密地填滿了整個空間,如今卻空了大半。
是他們瘋狂纏綿的結果。
齊衍禮表情驟然僵住,臉上掠過一絲無措的情緒,仿佛被巨大的驚喜砸中。
他動作迅速地關上抽屜,眉梢微挑,指尖輕輕捏住她的臉頰,語氣帶著幾分戲謔與認真,「如果你願意,我隨時奉陪,甚至現在就可以把抽屜里的避/孕套統統扔進垃圾桶。」
他們這幾天是
在進行備孕的過程。
但是沒有備孕。
僅僅是滿足被激起的、最原始的生理/衝動。
紀知鳶又問:「你真的不知道?」
面對一而再,再而三的詢問,齊衍禮頓感忐忑不安,心臟緊了緊,「我應該知道什麼?」
「你不是用備孕的理由幫我請假了嗎?」
「現在樂團上下都知道我在備孕的事情。」
「除了我自己。」
紀知鳶的嗓音中夾雜著一絲淡淡的幽怨,就差把『不高興』三個字寫在臉上,仿佛再多說一句,滿腔委屈就要溢出來了。
聽罷,齊衍禮雙眉深蹙,面色倏地凝重起來。
「我把請假的事情交給李彥處理了,我不知道他用了什麼理由。」
「等一等,我打電話給他問清楚情況。」
他微微側身,伸手取過枕邊的手機,屏幕亮起,解鎖後點開通訊錄。
正準備撥出電話時,從旁探出的白淨手指攔下了他的動作。
紀知鳶輕啟紅唇,長長嘆出一口氣,看似釋然地說:「算了,現在追究這些也沒有意義了。只是不知道上班後要面對多少的『善意關心』。」
樂團里的同事們個個都是八卦的好手。
平常只要捕捉到一丁點兒風吹草動,可以津津樂道許久,更別提豪門家族中那些辛秘瑣事,一聊,便能耗費大半天時間。
「趁著還有兩天時間,我們坐實這個理由?」
齊衍禮湊近,溫熱氣息扑打在她耳側。
紀知鳶沒買帳,一把推開他未經允許就湊近的臉。
「想得美。」
「我才不要呢。」
「而且我暫時還沒有生寶寶的想法。」
猝不及防地被人打了臉,齊衍禮也不惱,反而輕輕捧起懸停在自己臉邊的手掌,眸底染上幾分心疼的神色,柔聲問:「疼不疼?」
他仰頭望向她,目光堅定,低聲安撫道:「放心,我不會讓你擔心的事情發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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