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諫道:「姑姑說的是,娶她是我的福氣,我會好好待她的。」
謝姑姑覺得他說的不似有假,又寒暄幾句就離去了。
秦諫送謝姑姑到院中,看著謝姑姑遠去的身影,微微凝眉想了想,他覺得姑姑今日突然到訪有些奇怪。
這鞋是夏鞋,照理說眼下盛夏將過,府上都開始制秋冬衣物了,怎麼到現在才送夏鞋呢?
還是說姑姑的真實目的不為送鞋,而為過問他和瑾知的關係?是他在書房住太久了嗎?
他思索片刻,又想起件事來,回到房中四處找了找,從桌上的書本下找到了那紙和離書。
莫非思衡表弟來找書,看到了這個,回去告訴了姑姑?
倒不是沒這種可能。
好在姑姑與府上人都不熱絡,也不是多話的人,應該不會宣揚出去。
看著那和離書,他嘆一口氣,拿了銅盆過來,點火將和離書燒掉。
他是確信自己做不到和離的,過了這麼久,他心中那股不甘與怒火已經慢慢消散,更想找機會再和她談談陸淮的事,兩人和好。
過兩天他沐休,又去了賢福院請安。
她正好也在,待他請過安,秦夫人突然道:「你們成親也有段時日了,瑾知,有消息了嗎?」
這話秦夫人之前就問過,程瑾知道這不是問給自己聽的,是問給秦諫聽的。
她平靜道:「回母親,還沒有。」
秦夫人便道:「還是要抓緊些,知道你們忙,可人家皇上日理萬機,也沒說不要皇子啊,今年若沒消息,等明年便會有人說三道四了,你們成婚時本就不算小,再說你們祖父年紀大了,也該讓他早日看見曾孫。」
程瑾知不說話,秦諫道:「母親說的是。」
秦夫人又朝向程瑾知:「我倒認識個老大夫,擅治不孕症,聽說還能讓人生男孩,若等夏天過去了沒動靜,倒可以讓他給你們都看看,瑾知就喝些調理氣血的藥,當作補身。」
秦諫微微偏頭看向程瑾知,她只是低著頭面無表情,也不說話,完全看不出她是什麼態度。
他也沒開口。
秦夫人這些話都是說給秦諫聽的,既然話已說出口,他聽到心裡自然知道她在說什麼,此時便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兩人告退了下去,待出了賢福院,秦諫又看向程瑾知,溫聲道:「不必太將母親的話放在心上,她是心急了些。」
程瑾知回過頭:「今日恰巧身子不適,我就先回去了。」說完似要走,他立刻道:「哪裡不適,要找大夫看看嗎?」
她搖頭:「不必,只是有月事在身。」說完就轉身走了。
秦諫萬沒想到她對自己是這樣的態度,竟連話也不願和他說了嗎?
而且她向來是個內斂的人,若不是必要,一定不會在外面說「月事在身」這樣的話,他覺得她是故意說的。
甚至……他好像記得她月事不是這幾天。
為什麼?她是在告訴他,繼母的話是繼母的話,她完全不在意,也無心孕育子嗣,讓他別去找她?
怎麼能這樣,還是說,她是真的打算了要和離?
他一時很難受,只覺得自己之前猜測的她也許是氣話根本就錯了,她是真心話,是真心要和離。
他突然發現,就算有兩家長輩在,也不是一定不能和離,比如她就是不理他,不讓他靠近,不要孩子,這樣秦家長輩這邊就會不滿,然後那時她再提和離,是不是就有可能了?
再說,如果她一直這樣,和不和離又有什麼區別?
為什麼,因為陸淮嗎?難不成那日見過陸淮之後,她覺得可以和離了再嫁陸淮?她對他這個丈夫就一點情分也沒有?
第50章 頂撞
幾日後,一封信遞至秦府,交與秦夫人。
秦夫人拆了信,先將程瑾知叫來,將信給她看,隨後又將送信的小廝請進來親自問話。
程瑾知一見信便大吃一驚,信是她父親寫的,內容卻是說老宅來信,她母親突犯吐血之症,日前正尋良醫救治,卻不知是否能安穩無虞,所以急來信告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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