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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望男道:「我也沒怪你,我只是……」

她嘆了一聲氣,秦禹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說要和離是想找機會彌補,但大哥和我說和離不是什麼好辦法,於你於我都不好,不如好好過,做一個好丈夫。」

「你和你大哥說起這個了?」姚望男問。

秦禹解釋道:「是大哥主動問我。」

姚望男猜測,他們分房睡的事只是長輩不知道而已,下面丫鬟婆子再清楚不過,秦諫知道也是早晚的事。

她略有些彆扭道:「我沒有不喜歡你,我覺得你還不錯。」

秦禹驀地看向她,見她偏著頭看著別處,沒與他對視,想了一會兒,他說道:「我母親會對你不敬,是因為那時她在給我議親,我和她說我不願意,我想娶的是你,她才會……」

這麼久以來,他從來沒有正面表達過事情的起因是他先對她動心。他繼續道:「我這輩子多半沒什麼出息了,就是打理族中事務,拿些月例錢罷了,但我會好好做這個丈夫,你說的瑞兒什麼的,沒有那回事,我不會那樣。你想回洛陽,我就陪你回去,你要打理那些鋪子,你就去打理,總之你按你喜歡的樣子過,我雖說願意為了你和離,但你如果不想,我更歡喜,更願意。」

「那行啊,誰沒事想和離啊!」姚望男一副大方的模樣,順口道。

秦禹不由笑了出來,隨後想起什麼來,又問她:「那你是被逼的嗎?因為無路可走。」

姚望男又露出幾分彆扭來:「為什麼你總要這麼問?」她撇嘴道:「我說了是因為你們家欺負人啊!誰願意被按著頭罰酒?」

秦禹連忙解釋:「但你之前說過,對我沒有任何想法,如果不是因為表姐,不會和我多說半句話。」

姚望男深吸一口氣:「你可是侯府公子,我是什麼?我能對你有什麼想法?」

說完又委屈嘀咕道:「沒想法就被敲打了,有想法還不知會怎樣呢!」

秦禹立刻到她身旁,在床邊坐下,停了停,突然拉住她的手:「對不起,我替我母親道歉,但如今……我感激你願意和我一起。」

姚望男沒想到他會突然過來,覺得他雖清瘦,手勁卻不小。

她有些臉熱,不由低下頭去。

秦禹遲遲沒放開她的手。此時此境,似乎他就不該再回到自己那邊去,但巨大的驚喜前,又有些不敢相信。

他傾身靠近她,她突然開口:「等一等,我——」

「我不是不願意,是今天才回來,有點累……我聽說那個……不是什麼好事,特別疼,所以我想先休息一天再說。」她說,然後認真地看向他,以示真誠。

秦禹笑了,輕聲道:「好。」

待要起身離開,又忍不住問:「那可以我今晚在這邊睡嗎?我……不做什麼。」

姚望男想了想,同意了,畢竟兩人已經說好了。

等到第二天她才陡然驚覺,這人看著老實,其實蔫壞!

……

秦諫回京沒多久,一首詩在江南傳開,是程瑾知寫的,名為《寄秦郎》,寫的就是兩人在江州錯過,她回來,他已離開的悵然愁緒。

秦諫見到詩,回了一首長詩,題名竟是直白的《瑾知》,從兩人相識,到含恨分離,到再次交心卻已姻緣不再,足足一百五十句的長詩,堪稱纏綿悱惻,盪氣迴腸。

秦諫

本身是自小的神童兼狀元,曾經做過重臣,現在卻因意外失了前程,迎娶多才美貌的表妹,又迅速和離……大起大落的人生加詩中之文辭華麗而情致哀婉,讓這故事、這詩迅速在京城傳開,乃至與那首《寄秦郎》都被編了曲,成為秦樓楚館彈唱的熱門曲目。

如此一來,無論秦家還是程家,都不會有人上門說親了,畢竟兩人思念到了這地步,程惟簡竟成了那個棒打鴛鴦的人。

秦諫趁這機會,再一次前去程家別院拜訪、送禮,表決心,終於讓程惟簡鬆口。

秦諫的確暫時沒了官職,但他年輕,也不是完全沒可能,他日做個七八品官應該是可以的,加上秦家的侯爵,其實也依然不差。

最主要是這麼一搞,女兒也只能再嫁他了。

程惟簡一點頭,秦諫一天不等,馬上到洛陽提親,也就將親事定了下來。

秦諫的意思,自然是越快成婚越好,程家便開始擺架子,秦諫於是開始伏低做小,一邊頻繁送節禮,一邊和程家談聘禮,大筆綢緞田莊往上面加。

這聘禮單子傳到江州,程瑾知坐不住了,從書畫院請辭,回到洛陽來。

她回來時正是盛夏,秦諫一聽她回來,馬上就從京城過來,當下又不是什麼年節,只好拖了批布料過來,說是綢料輕薄,給程家人做夏衣,屬於有事沒事過來跑一趟,卻都不空著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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