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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這麼冷?」陳寅洲明顯不信。

他把江一諾的雙手握進懷裡想要幫她迅速回溫,卻不小心被她身上那件薄薄的小毛衣袖口勾住了腕錶。

在他低頭去解的時候,突然聽到江一諾蹦出一段話:「我廉價的毛衣怎麼老是勾住你的大貴貨。」

陳寅洲似乎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有點新鮮,他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很想知道她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卻又莫名想起腕錶的事來,覺得先解釋更重要。

「之前我的表落在岑菲那裡是個誤會。經紀人、助理,還有很多工作人員都在場。事實上,是她經紀人幫我收著表的。」他邊說邊觀察著江一諾的情緒,把人往臥室裡帶去。

江一諾微微垂著腦袋聽人說話,看著很安靜,並沒有他預想中輕鬆愉悅的表情。

「還有,我和岑菲,沒可能。」在推開臥室的門之前,他冷淡地給自己和岑菲的關係下了最後通牒。

當然這種行為很蠢,陳寅洲或許知道這是男人的通病——承諾是最沒用的。

可是對於沒有的事情,就連陳寅洲這樣的男人,也覺得自己沒辦法再去證明了。

臥室內的地暖開得比走廊里大一些,一進門,暖流就撲面而來。這時候江一諾覺得自己已然被冰封的身體和心臟似乎才緩過一些勁來。

她開始思考自己該如何回答。

暖和過來、冷靜過後的她的確覺得陳雅素說的對,現在大事不妙了,自從兩人和好以後,陳寅洲的確越陷越深。

他全身心撲在她身上,注視著她、以她為中心。

原本對情感相對淡漠、用理性傲視一切的人會因為她說出自己穿了好多年的廉價毛衣勾住昂貴的腕錶以後聯想到那種事情而來做解釋。

那種感覺就像如果她再不回答,他還會說出什麼以後和岑菲說話見面都要經過她批准的程度。

陳寅洲本沒必要做到這些。

她有一種說不出口的心疼。

從陳雅素出現開始,就像一根不小心插進她食指的刺,剛開始很痛,過了一段時間習慣了就好了,可是每當再用到食指只要戳到那裡時,依舊會痛。

唯一的方法就是拔出來。

以前她覺得,和這根不發作的刺能共處當然是最好的,可現在不一樣了。

她的這根刺正在一寸寸生長,隨時都有可能會刺傷陳寅洲。

現在的她,對他極其不利。

江一諾的身體已經在臥室被暖了過來,可指尖依舊是冰涼的。

陳寅洲給她披上外套,把人帶下樓的時候,她甚至有點面色慘白。

鞏文樂原本在一樓某一邊的陽台上偷偷冒了根煙,扭頭看見陳寅洲摟著江一諾出來後,立即掐了煙跑過來迎她:「喲喲喲怎麼了這是?臉色這麼差。」

「沒休息好。」江一諾扯出一個微笑。

已經睡醒了的孫越跟在她身後,給陳寅洲的朋友們一起打了招呼。

「吃完飯早些休息吧,不要想其他事了。」林儲一和孫越點點頭後溫和地安慰她。

江一諾點頭。

飯桌上,她有意無意地問起洲立最近的達人簽約制度,可林儲一卻只是跟陳寅洲交換了個眼神,大家都默契的什麼都不說。

只有姍姍來遲的孟紹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說點什麼,但被陳寅洲一記目光制止,隨後被鞏文樂最後硬生生把話題扯到小寧身上去了。

一頓飯總體來講算是吃得相安無事,陳寅洲把拜訪的朋友們都送回去以後,見江一諾的衣服全部丟在床上,轉身便去浴室敲了敲門。

「還行嗎?」

「...」

從門縫裡溢出了些淡淡的水汽,但沒人應聲。

陳寅洲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他索性不等了,幾乎是闖進了門去。

煙霧繚繞中,女孩正獨自坐在浴缸中,長發如海藻般散開在瑩白的浴缸里,身體潮濕、肌膚潔淨如玉。

江一諾正泡在浴缸里發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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