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席則呢?
她利用了他填補自己的空虛,還要拉著他一起下墜嗎?
應粟的掌心還緊貼著少年溫暖滑膩的臉頰,他的身體是這麼暖,望向她的眼神是這麼渴望,好像在對她說——
姐姐,求求你。
讓我陪你一起下墜吧。
讓我……做你的共犯吧。
就這一瞬間,她好像被蠱惑,拋棄了自己最後一絲良知,低聲問:「席則,你會後悔嗎?」
席則堅定地看著她,搖頭,「不會。」
應粟指腹輕輕摩挲了下他臉蛋,眼尾蘊出一抹真心的溫柔。
許久後,她笑了笑。
「家裡密碼,我已經換了。」
再未多餘的話,彼此心知肚明。
席則望著她,眼睛霎時亮了,如夜空中一盞搖曳的燭火。
他珍重地捧起她臉,輕柔地親了她一下,「雨傘和外套,我明天還你。」
「好。」
兩人眼神又交纏了一會兒,相視一笑。
隨後默契地給對方理了理凌亂的頭髮和衣襟,相繼離開房間。
應粟轉身去了一樓。
席則出門時,視野里以拋物線的方向扔過來一個菸頭。
正好砸他腳
下。
他皺起眉,順著看過去。
對上蔣聿幽深複雜的目光。
席則彎腰撿起菸頭,走過去,扔到他旁邊垃圾桶上的滅煙缸里。
上面堆滿了菸頭,席則蹙眉,「都是你抽的?」
蔣聿一言難盡地看著他,「你們進去了多久,我就抽了多久。」
「撐得沒事幹?有聽別人做/愛的癖好?」
蔣聿氣歪了臉,「大哥,你知道你們動靜多大嗎?!」
他說著,目光又掃過席則咬破的嘴角和喉結上的牙印,嘖嘖稱奇:「不知道的以為你們在裡面打架。要不是我在這放著搖滾樂,守著門,你們就可以直接全網直播動作戲全程了。」
被撞破這檔子事,席則一點也沒尷尬,甚至還和蔣聿伸出手,要了根煙。
點燃後,他懶洋洋地靠在身後的牆上,眯起眼吸了兩口,偏頭問:「有話想說?」
蔣聿從前真太他媽小看席則了。
看著最純最冷的人,結果最野。
但這是他兄弟,愛玩就玩,他半個字都不會多說,還會給他打掩護。
可偏偏,對象是——
蔣聿煩躁地抓了把頭髮,也給自己點了支煙,和他面對面吞雲吐霧了一會兒。
幾次欲言又止後,終於費勁開口,「你知道她身份嗎?」
席則漫不經心:「酒吧老闆。」
「我說的是她背後的倚仗。」蔣聿人脈廣,門道多,知道很多圈內八卦。
席則沉默地瞥了他一眼。
蔣聿深吸一口煙,提及這個人的時候,一臉諱莫如深,「她背後的人是傅家那位,她是他豢養在外面的情人!你對誰動心思不好,偏偏招上她?」
他們幾家都算是東霖市第一梯隊的豪門,但紮根在這座城市擁有百年基業的名門望族只有傅、祁兩家。
而傅家那位更是年少掌權,最為心狠手辣,曾經不知多少與他敵對的上市公司在商海廝殺中被他毀於一旦。傳聞他親緣淡薄,對族中長輩甚至一手撫育他長大的傅家上一任掌權人——他的親祖母,都鐵血手腕,兵不血刃地除掉了所有明里暗裡對他有異心之人。
經他之手的傅氏更上一層樓,儼然已經是東霖市的權勢之巔。
而這位大佬素來深居簡出,行蹤隱秘,各大門族欲攀附其關係的,想見他一面都難如登山。
可就是這樣一位狠辣果決、神秘莫測的男人,卻公然將自己的弱點示於眾人。
這幾年,偶爾他賞光出席的場合,身邊都跟著同一個女人——應粟。
說是地下情人,但他從未遮掩過她,應粟也是這麼多年唯一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
可若說光明正大,他又沒給她名分。
他未婚妻另有其人。
但圈內人盡皆知,應粟在他心裡分量極重,他對她占有欲也不是一般的強。
蔣聿想起那些關於『藍爆』的傳聞,心有戚戚,「之前在這家酒吧勾搭過應粟的男人,你知道他們下場有多慘嗎?席則,聽哥們一句勸,別玩火自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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